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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他即使作为父亲也不适合插手,孩子也有资格拥有隐私权的嘛。
……如果只是这样的话,他会对两人的交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其发展。
但,假如与之交往会让孩子遭遇危险,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他发现年轻的校长皱起了眉头,似乎在为某件事情烦恼。
神情更是原形毕露,毫不客气地释放着恶意,估计心里正在计算着对他做些坏事。
霎时,温和的假面破碎,露出了极度危险的一面。
那是一种令人胆战心惊的纯黑,从脚边蔓延,如藤蔓缓缓攀爬,最后将你控制在他的世界里。
“喂!先不说那一次,也只有那一次呀!干嘛说得我屡教不改似的!还老师,我才不信老师会对我有意见呢,除了你。”工藤新一不满地辩解,“演戏要真实一点啊,黑泽先生!”
琴酒低头扫了一眼小侦探,幼稚的模样,对付起来没点意思。
突然沮丧。
满脑子的算计不得不搁浅。
“谁演戏了。”他说:“请端正你的态度,你这样是会被开除的。”
“这就要被开除?我们的校规什么时候变严格了?”
“一万字,写不写。”
“……我不。”工藤新一硬抗到底,“除非你能找出对应的条例,否则你就是以权谋私。”
他不相信上班懒惰的校长能背诵校规,不如说,可能在人家的印象里压根没有那种东西。
“小朋友,你还是太天真。”琴酒似笑非笑,“不信你问问你妈,看看是我们谁错了。”
可能在别处无法说,但对面的是你爸妈,我就不信他俩能赞同你逃课。
被点名的工藤有希子笑了笑,手指向身边的男人,“问爸爸。”
于是,断开的目光交错再次连接。
琴酒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