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在小弟顾不及时,大哥抬起手顺势补枪,再一次证明了两人的默契。
恼人的未知生物早闹腾起来了,但没有像刚开始那样,给他特别明显的所谓「惩罚」。
换句话说就是警告声不断,可并没有采取实际的阻止举动。
这种现象其实不太正常,只是琴酒现在也没有心思想太复杂,他得继续寻找基尔。
解决掉试图摸上来的老鼠后,两人继续蹲守,许久后,一个黑影出现,靠近关着本堂的仓库。
“那就是大哥一直在等待的人吗?”伏特加问道。
夜视镜里看见:穿黑衣、从身材判断应该是一个女人,头上戴着头盔,看不清楚脸。
“嗯。”琴酒立刻认出来了,兴奋地说道:“总算见到你了,基尔!”
见你一面可真是太难了!我都快累哭了!
“基尔?竟然会是她?”伏特加十分惊讶,完全没有想过答案会是这个。
即使他很少与组织的人见面,却也是听过基尔的名字的。
琴酒敷衍似地应了声,“等她进去,听听两个人接头会说些什么内容。”
现在本堂的手被绑住了,枪也被他提前收走了,这一次应该没办法给基尔做伪证了吧。
枪咔哒拉响,举在靠近侧脸的位置,亲眼看见基尔进了仓库,耳机里传来了声音。
“怎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基尔那女人的声音,急切和担忧无法掩饰,琴酒听着心里十分愉悦,唇边不由地勾勒出高兴的弧度。
“你……!”本堂同样震惊,在见到女儿的同时,立刻明白了这个陷阱的目的所在,“快离开这里!别管我!”
是这样么?
能做到这个地步的,只有琴酒了吧?
刚才那个男人也是听命于琴酒,利用他将瑛海掉进陷阱里么……
但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
如果是自己露出了破绽,被那个男人发现了异常,从而推断出身份倒也合理,可瑛海呢?
两人的接头一向隐秘,基本上没有人知道他们认识啊。
基尔也就是本堂瑛海当然做不到,先不说被绑着的人是她的父亲,即使只是同伴,她也没有弃之不管的理由。
今天若是逃避了,今后她将在无尽的自责里,永远无法原谅自己。
“已经到这个地步了,我逃不逃的意义不大。”在组织里压抑着,始终冷着的精致脸上,终于多了几丝柔情。
不顾安危地跑过去,观察周边的一切,同时不忘轻笑着安慰,“可能我早就被发现了,既然如此,不如干脆将所有的力气用在最后,说不定可以杀出一条生路。”明亮的眼睛微转,笑意转为凝重之色:炸弹,倒计时,剩下十五分钟,若是不能拆除,那么……
这种手法,很显然是组织惯用的,仅仅一些表面的线索,她判断不出来究竟是谁的手笔。
“逃不掉……”本堂无意识地低喃,随后着急的询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有人用您的手机给我发了条短信……”基尔思考着该如何将人救出来时
,分出点神回答,“对此,您有头绪吗?”
本堂将所有的可能串联起来,苦笑着说:“那只有一个可能,我最后见到的人是……琴酒。”
果然,是在利用我啊。
到底是从哪里得来的信息?
朗姆也知道吗?
会不会从头到尾,全是两人联手作的局?
“琴酒?”基尔有点惊讶,“我们从来没有与他有过接触,怎么会?”
琴酒总不会无缘无故的出现,作为专门处理叛徒的杀手,他出动必定是接受了谁的指令。
本堂也是这么想的,这件事与其跟琴酒有关,不如说最终的源头是在朗姆或者那位身上。
“这个你没办法的,赶紧走吧。”如今说再多已无意义,本堂没有放弃,着急地驱赶基尔离开,“离开这里,就别回组织,找个地方隐姓埋名,忘记一切过上正常的生活吧。”作为同伴,他不该说这样的话,但作为父亲,这是他内心最希望的。
基尔摇头,如猫眼一般漂亮的蓝色双眼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不试试怎么知道,我也是经过了专业培训的。”
她可以是女儿,但更重要的是,她背负了使命。
假设能从这里出去,她也不会放弃追踪组织的。
“你啊……”本堂楞后,露出无奈的笑容,“从以前就一直这样……”
琴酒走到仓库门口,耳机里传来无聊的对话,使他维持了没多久的好心情骤降。
说了半天一句有用的信息都没有!
而且那话听着怎么不太对是瞧不起我还是怎么了?凭什么认定了是朗姆起的头?我难道不配有能力策划这一切吗?
勤劳的杀手极度不爽,怀疑是他离开的这段时间即使没有很长,可对于他来说,仿佛过了几个世纪的久组织的传言悄然地发生了改变,正如贝尔摩德所说,朗姆人气已经在他之上了。这可不行,还是要有点威严的,原本的阻碍已经不存在,他要做回那个冷血的第一杀手。
让伏特加后退,大哥抬腿一脚用力踹开门,闪亮登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