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立止,琴酒意味不明地
反问,“你觉得,我会跟你爸妈见面?”
这个问题,工藤新一还真考虑过,“……不太可能?”
“……”那你还问。
开玩笑,谁知道你爸想干什么。
“你把留存在学校的档案注销了,是不打算回来了吗?”
“这是第三个问题?”
“不是……”
“是。”
没什么不好回答的,不过,侦探小鬼能这么快查到他已经注销了档案,还是很能干的嘛。
“哦……”心中早有了答案,所以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只是仍然有点遗憾。
琴酒没有再强迫症发作,拐回人行道中心,迎着风从被吹得呼呼响的大衣里掏出烟盒,“来,最后一问。”
一般放在最后的,可能是最重要的,也可能是最为难的。
从小侦探微变的脸色来看,是后者的可能性更大。
左手的手指夹出了一支烟,但没有立即点燃,烟盒放回口袋,香烟被送到了嘴边轻咬着。
“很为难?”他似笑非笑,随意丢出一个猜测:“你有求于我?”
工藤新一诧异地抬起头,双眼闪亮,仿佛在说:你都知道了?
“看你的样子我猜对了。”琴酒含着烟,露齿的笑容,“大侦探你知道,这世界上没有免费的午餐吧?”
工藤新一先是楞了下,随即会意,配合着说:“那请问需要我怎么做,你才能答应我?”
“别想着给我下套,小鬼。”琴酒马上看穿了他的意图:“要是太过分了,我可是会耍赖的。”
走到了站台,银发男人伸手拦巴士,“先付出代价吧。”
“您可真是会计算。”工藤新一吐槽了一句,倒是没有提出意义。
事实上,无论所提出来的要求是否能得到回应,他都不介意。
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