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鼻子对叛徒……啧!”
叛徒群像闪过,它一点都不灵敏了!
贝尔摩德满头问号,不明白怎么说得好好的,这人突然撇嘴,一副很受伤的样子?
琴酒……你最近一直奇奇怪怪的啊喂!
“总之,朗姆当时的行为很反常,我觉得他不对劲。”琴酒没觉得自己奇怪,简单而固执地下了结论。
贝尔摩德眼神复杂,稍沉默过后,“……可能你的「直觉」并不能说服朗姆。”
“……”
“话说回来,你说的本堂是之前发信息问我的那个人吧?”贝尔摩德双手合十,一脸凝重,“我应该告诉你,别去动他了。”
我那么明白地告诉你,那个人没有问题,为什么你就不相信呢?
琴酒抬眸审视着贝尔摩德,揣摩着其中的意义,“你是不是有内幕没有说?”
“你根本没有把我说得话当回事吧?”贝尔摩德略不爽地瞪了他一眼,“我早暗示过你,他跟那位有牵连啊。”
琴酒双眼微眯,大脑快速运转,飞快地排除了本堂所说的表面理由,即和那个起了内乱的别墅的主人和上一个背叛者无关,是更加隐秘的事。
那件事并不是朗姆对本堂,而是先生对朗姆再对本堂……
先感慨一下,自己居然被排除在外,杀手心里特别不是滋味地问:“你知道牵连是什么?”
贝尔摩德摇了摇头,故作神秘地笑,“有些事,最好不要有太多的好奇心哦,琴酒。”
琴酒冷哼,“你还是老样子。不愿意说的话,谁都问不出来。”
“asecret……”
“够了。”听了个开口就知道的内容,琴酒可没耐心听,“我换个问题。”
贝尔摩德:“……”
讲道理,琴酒你这些年没被打死,多亏了你谨慎和能干。
至少让我把话说完啊!
琴酒略犹豫,但语速很快,早就准备好了要问的,“最近你有没有见过那位先生?”
贝尔摩德面色复杂,没有马上回答:“我先确定下,你是不是想说,你觉得那位也有问题?”
“差不多。”
“……之前是不是问过我类似的问题?”她真是越来越搞不懂琴酒了!
怀疑朗姆不算,还要怀疑那位理由呢?仅仅是因为本堂?
“是吗?”琴酒蹙眉,侧目沉思,“不太记得了。当我不止一次的提到,说明他真的很反常。”
贝尔摩德表情一言难尽:“那你有没有想过……当你觉得别人反常时,其实是你自己的问题?”
“……”
“在我眼里,现在的你比朗姆和那位反常多了!”贝尔摩德终于说出来了,“你真的没事吗?”
琴酒沉默片刻,深深叹息,“可能有。”
我都不知道我有没
有事了。
“???”
琴酒将烟熄灭,似要离开之意,“看来我问谁都不会有答案……我决定用我自己的方法行事。”
“你要做什么?”听起来好像很不对劲啊喂!
琴酒还保持着将香烟捻灭的动作,身体前倾,微低头。
听到贝尔摩德略焦急的疑问后,先是静了几秒钟,随即轻哼一声,唇角微弯,抬眼向上,目光中的倨傲充斥着对现状的极度不满,以及
“我们这种人一旦被逼迫到了极点,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根本无法控制,不是吗?”……几乎明目张胆的表态。
谁也不能用任何方式来控制我。
贝尔摩德楞了楞,摇头,“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但是,可别做无谓的举动啊。”
“放心。”琴酒松开了捻烟的手,直起身,恢复了正常的态度。
似笑非笑,言语间有着并不委婉地试探:“远远没到那种程度……何况,我也不想跟你这种女人为敌。”
你总是说,在朗姆和我之中,你会选择我。那么,在我与别人之间呢?
……小侦探不算。
贝尔摩德楞了好一会儿,“……我们不该是敌人。”
“是啊。”
餐厅的人渐渐多了起来,谈话戛然而止。
安静的晚餐过后,两人分道扬镳。
站在路边的千面魔女看着他的背影,嘴唇轻轻上挑,自言自语地说着:“很有趣的眼神嘛…”
看来我得去了解下,那位和朗姆究竟做了什么,竟然能让你这样的人如此反感。
抑或是……迟来的叛逆吗?
琴酒开着车,为难了两秒,决定先睡酒店。
找到了合适的房子,但没有从仓库里拿回东西,明天退房的同时刚好拉上赤井。
何况……
他视线微转,瞥见被随意扔在座位上的手机,三十分钟前有一条已读的短信。
出来喝一杯吗?
到了酒店已经是十二点了,最近越回越晚。
但好在……他是个闲人。
把车开进停车场,琴酒没有马上下车,而是安静地吸了几口烟,尼古丁麻痹神经,使人甘愿沉浸在短暂的放松里。
电量不足的提示音响了下,他把手机拿起来,回复了先前的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