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此」,却又敏锐地发觉空气凝固了,有点剑拔弩张的感觉。
“是你们报的警?”伊达航公事公办,将两人当成陌生人。
内心戏十分丰富的、各怀心思、却面无表情的两个人:“……”
波本:伊达…你不认识我了吗?
说起来也是,分别多年,面目全非,会认不出也是正常的……才不是!
这可是我最好的朋友之一啊!
他怎么可能认不出我来?我的模样变化又不大!
琴酒仔细观察了下两人的神情,一下子没有找出奇怪之处,只好再次将怀疑压下去。
“是的。”波本瞄了眼琴酒的脸色,同样没看出什么来,对于好友的态度也奇怪,但此时更不宜轻举妄动,“在里面呢。”
不认出来也好,省掉了很多麻烦,比预想中的好太多了。
难道伊达忽然想通了,我此时的工作,所以决定装作不认识?
不愧是你啊,观察的好仔细!
伊达航点了点头,让鉴识科的同事先去看现场,自己则留下来询问,“麻烦二位将当时的情况说明一下。”
“我不是说过了吗?”琴酒很不耐烦,直接diss,“你们的效率这么低?”
居然还要无辜的路人重复!
你见过那么好说话的目击证人?
伊达航看了眼琴酒,神色微妙,“……不低的,就是想确认无误。”倒也不用这么嫌弃我们啊。
“嗯,无误,你去问白鸟。”琴酒完全不想重复一遍,那会让他觉得自己很傻,“他说的就是我说的。”
“这样啊……”伊达航视线扫了下降谷零,目光依然在琴酒的身上,那眼神中所包含的意味无人能懂。
反正琴酒是不懂的。
波本也很迷惑。
“这位先生,能过来一下吗?”伊达航最终在琴酒越来越不耐烦的神情中,开口并悄无声息地将话圆满,“我要单独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