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他所表现出来的,那般冷血无情。
琴酒看了眼沢田纲吉,虽然知道青年不似表现出来的无辜与单纯,但要把真实的目的说给这样的人听,还是让他感到有些别扭。非要比喻的话,就是向大众、或者说、小侦探坦白自己的罪行。
他的心还没有这么大。
“他在组织迟早会被盯上,与其被别人杀死,不如趁早脱离。”
“……”这样听起来,您好像无偿的做了一件好事。
沢田纲吉有些无奈,“黑泽先生,您不用刻意隐瞒啊,很快大家都会知道的。”
琴酒神色微妙,想想也是,既然人家都说了,他也没有必要有所顾虑。
“我需要一个帮我稳住局势的人。他要能顺利接近警方,能适应底下的生存法则,在情感上倾向我。”
他组织了下语言,慢条斯理地说:“苏格兰是比较合适的人选。
“刚刚拿到代号、不受重视、足够低调,在组织存在过的痕迹很容易被消除。”
重点是,大部分人也不会去在意苏格兰死没死,高层的无所谓,底层的更不会没事找事。
而且与苏格兰有过直接接触的人,都被他找理由抹消掉了。
只有两个,一个是fbi,一个公安。
前者亲手开的枪,聪明的、不择手段的探员一定会牢牢抓住这次的机会往上爬。
哪怕为了这个目的,莱伊只会帮他锤死了「苏格兰被处决」的事实。
后者先是亲自确认了苏格兰已死,即使发现不对劲的地方,也绝对不会戳穿。
“之后他可以为我做一些我不方便出面的事。”
组织是从这里开始的,现在似乎主要的据点转移到了别处,但对这块地方依然不能放松。
但是如果还有代号、活在明面上,就会被暗处的无数双眼睛盯着,只有变成了「幽灵」才能蒙蔽别人的目光。就像蛰伏的野兽,平常无害地盘踞着,一旦找到机会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