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久,再也不想忍耐下去了。
虽然他不觉得苏格兰有很忍耐的地方,毕竟嘴上说的是暗恋,实际上该说的、不该说的一个没剩下。
就是卧底嘴里没实话,费尽口舌、用尽办法,至今没有得到他的信任罢了。
“你本来可以不忍。”他有理有据地反驳,“今晚你要是不出来……”
诸伏景光听着很不对劲,余光一扫发现别人的眼神也怪怪的,立马打断,“事不宜迟,快把西本小姐送回家吧!”
彻底沦为听众的小姐姐:“……”
何必掩饰,我已经懂了啊。
琴酒撇了撇嘴,刚好那边的车响了两声,催促之意很明显,他只好暂时放过苏格兰,去把雨伞捡回来。
这破事一了,他要立刻回家洗头发!
诸伏景光松了口气,回头温和地说道:“那,我……”
脚受伤了,肯定要帮把手的,区别于怎么帮忙。
“没关系,我可以。”小姐姐坚强地站了起来,“只是几步的路程……”
“……我扶着你吧。”大半夜的,淋雨并不太好。
小姐姐很心动,但在瞄了眼前面的撑伞的男人后,即使看不见脸色,还是果断拒绝了。
直觉超级危险啊,她不敢动。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那个男人看她的眼神很古怪,仿佛笃定她做过什么事一样。
诸伏景光不好强求,只好冒雨撑着伞把人送到了车上。
琴酒早在车里坐着了,如此热于助人的巡查并没有让他高兴,说不出来的感觉。
这说明只要在岗位一天,苏格兰就会尽到自己的责任。
本在预料之中,按理说,他不该有多余的感觉……
请来的医生兼司机长叹了声,回头劝解不开心的客人,“想开点。”
其实他不太明白,因为客人说的是,途中遇到个女人摔了一跤,行动不便,才会帮忙来买药的。
感冒药是帮女人的男朋友的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