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小刀眼睛一亮,“你知道这家人在哪里嘛?走,我觉得玉壶很有可能去这家人行凶,我们过去埋伏。”
伊黑虽然不明白风小刀为什么这么笃定玉壶会去袭击这家人,但还是点头,一个加速在前面带起路来。
夜晚。
月亮悬挂在中天,苍白的光洒落在发青的瓦片上。
花之村的街道上行走的人逐渐稀少,随着时间流逝,也只剩下村子零星的灯火,大部分人已经入睡,
一家十分普通的农家的屋顶。
哐当!一只圆滚滚,带着些许图案的瓷壶突兀的出现在瓦片上,微微晃荡了两下。
“艺术时间…”
玉壶从壶里钻出,澄黄的瞳孔中刻印着肆的字样,死了个童磨,自己的地位当然已然与之前不同。
张开眉骨处的绿色嘴唇,一张一合,语气兴奋的自言自语着:
“这家人不知道是不是我的目标!”
“不过按照消息来源,很有可能哦,快死的人还能康复,是什么神奇的药呢?不会是彼岸花吧!”
“不愧是我!这么艺术的推理!”
哐!哐!
言至兴时,他还愉悦的带着身下的壶,在屋顶上蹦了两下:
“今晚要开始拷问的艺术…!想着就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