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嚣张地出轨?他觉得奚楹根本不会追究?
伯爵夫人显然对伯爵没什么感情,耸耸肩,轻描淡写道:“元沧早就离开家了,连名字都改了。”
将象征着贵族荣誉的姓氏摘去,只留下了母亲赐予的名字,这对于作为父亲的伯爵来说,无疑是一种羞辱。
不仅如此,这个逆子在翅膀硬了之后,竟然还出手打压伯爵府,让伯爵一家的日子都不太好过。
所以,哪怕元沧再有本事,伯爵也将其视为污点。
年荼真的没有想到,那头豹子竟出身于这种家庭。
就连和元沧曾在工作上打过交道的费利,对这些也并不知情。
元沧将这些隐藏得很好。
花了很大力气,费利才搜集到关于他的更多情报。
“他的亲生母亲有很严重的抑郁症,死于自杀。”
生母死后,元沧被接到伯爵身边,家庭地位极其尴尬,父亲忽视、兄弟欺凌,一旦他反击,就会遭遇严厉的惩戒。
陆湛皱起眉头,“抑郁有一定的遗传倾向,元沧可能也患上了抑郁症,才会在短短一段时间内连续失控两次。”
失控之后,这头花豹似乎反而不再抑郁,甚至开始积极求偶。
作为被求偶的对象,年荼却至今还以为花豹只是在普通地向她送礼示好,完全没有往别的方向去想。
那些猎物她当然没有吃,但也没有扔,都攒在了储藏室里,打算等元沧恢复正常,交给他自己处理。
但监管局一直没能抓到花豹。
哪怕费利派人将庄园翻了个底朝天,都找不到他的踪影。
他堪称是隐藏行踪的天才,不露破绽。
年荼甚至都有些习惯了花豹若有若无的存在感,白天在庄园散步时,捡到猎物也不觉得意外。
一头猎物出现在眼前,她低头捡起。
不远处却忽然传来树叶摩擦的细微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