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捂他嘴巴。
完了,要死了,要死了,肯定要死了。
她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弄不明白,她一老实本分的小姑娘,为何莫名其妙总得罪大人物?
老天干嘛总跟她过不去。
现在总算回过味来,先前赵天圣那句“像不像他爹”的意思。
还有像不像这种说法?赵天圣就是赵玄的爹呀!
“孔学士,好久不见。”赵天圣笑看孔径山。
孔径山是他登基不久时期的状元,为人刚正不阿,才华横溢,他非常欣赏。
然而,因为一些事情,孔径山被罢官,他后知后觉,数次派人请他回朝,却请不回来,最终放弃。
原本以为,这辈子不可能再见,不曾想缘分这东西不好说。
孔径山不敢接话,将头压得很低。
“本以为这辈子算老死不相往来了,没想到,没想到……”赵天圣说着说着,音调变冷。
“陛下恕罪,草民惶恐。”孔径山声音凝重。
三番四次拒绝天子请求,从某种程度来说,的确罪该万死。
赵玄满脸疑惑和迷茫。
啥情况?这两人啥情况?
孔径山可是好夫子,能培育人才。
“你俩有误会?”
“没误会,就是有些小过节,不死不休。”赵天圣皮笑肉不笑。
“是么?”赵玄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