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半个时辰后,孟怀远坐在书房,横眉冷目瞪着她。
小叠不明所以,怔在原地一瞬,尔后嘻嘻笑道:“爹爹!”便缩着脖子往前靠。
“哼,”孟怀远重重的一声鼻息,骇得小叠身子颤了一颤。
“还要下人三番五次来请你,架子可比你老爹还大啊!这是要飞上天了。”
小叠捂着肚子,哎哟连天直叫唤,一副很痛苦的样子:
“昨日吴伯伯他们过来,怕是吃了不干净的东西,一时半会走不开,这不怨叠儿吧!”
孟怀远用一双贼精的眼睛审视着她,冷着老脸:
“我们都没事,怎么偏偏就你事儿多!”
“各人体质不同嘛!”
言罢用衣袖拭了把额头的汗水,委屈连连。
“女儿痛得直冒冷汗,爹爹却不信,我好寃。”
孟怀远不知她是心虚流汗,还是真痛得流汗,算了就不再追究。
话锋一转,冷冷地抛出一句:“昨日上树掏鸟蛋可没冤枉你吧?”
小叠心头很是愤慨,明明就是看燕子蛋,怎么就变成了上树掏鸟蛋啦!
义正词严反驳:“我几时上树掏过鸟蛋,谁见着了?喊她出来对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