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像是被人狠狠地捅了一刀,柏泽已经没有勇气再看向那扇窗。
蓦然转身,正对上赶过来的容监。看到柏泽面色不太好,欲往回走,惊问:
“怎么,大小姐不在这里?”
抬眼望去,张开的嘴就忘了合上,难怪大少爷一言不发。
容监也出声不得,尴尬地转过头小跑着跟上,问得有些结巴。
“少……少爷,我们现在去哪里?”
柏泽不说话,姿态潇洒地跨上马儿,神情冷漠地骑在马背上,阴郁的眼神掠过远树高山,似藏着不尽的心事。
半晌,才淡然垂眸:“去该去的地方。”
容监怏怏地应了一声,也不敢多问。
纵马奔驰在旷野,双目如炬,风在耳畔呼啸,像在诉说着如梦如烟的往事。
他为了报仇,没有拽紧那根风筝线,还亲手将线交到别人的手中。
如今大仇已报,再回首,那根风筝线已紧紧地拽在别人手里,他只能对空长叹。
他没有变,还是他自己,那颗爱她的心早已从兄妹情中蜕变而出,越发的狂烈。
她呢!已经离他越来越远,留不住,抓不住,稍纵即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