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完蛋。
“为什么要杖毙她们?”小叠冲进书房,怒视着海朱厉声质问。
屋内人仿若未闻,眼皮也不带撩一下,正执了笔认真批改奏章。
须臾,才道:“你不在意,是因为没有亲眼所见,亲耳所闻,真是差点被这帮贱婢活活气死。
不杀鸡儆猴,老毛病还得犯,以后还得四处八卦。今日打杀过后,本太子看哪个还敢乱说话!”
声音虽然低沉,却带着哚哚逼人的气势。
“坊间已传得满天飞,本太子定要查个水落石出,但凡参与造谣生事者,一个也不放过。”说话间,眉目变得更加冷凛噬血。
奏章上批满了狂草,想必走神的缘故,写得不尽如人意。
小叠双手支在书案边,看着那因愤怒而拧紧的眉头,认真地说:
“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但由她们说去,小惩便罢,又何以要了她们的性命,这样做只会越描越黑。曼妙宫也有宫女乱嚼舌根,我就好生教化。”
“妇人之仁,”海朱从牙缝里蹦出几个字,手下加快了飞龙走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