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哥,无忧哥他怎么就这么去了,丢下我俩不管。”
李君柔看着离开的君无忧,心里有着一口闷气,总想着要发泄出来。
赵天水双手扶额,有些无奈,但心里也是有些担心,害怕君无忧一个人单独行动会出事。可转过身来,李君柔也不见踪影了。估计是憋不住自己跑出去玩了。
“陛下和娘娘,还真是,算了,先找一家客栈安定下来再说。”
悦来酒楼的一间高级客房内,白胖胖数着手头上的银子,皱起了眉头。
“该死的青阳宗,害我丢了那么多银子,还好,还好,骗走了冯县令三十万两银票,倒也不亏。为了帮那对穷酸母子,没了一百两白银,还是感觉很亏。”
“白大人,白大人在吗?”
“谁?”
“小子君无忧,特来拜见白大人。”
“本官今日有事,不便见人,请回吧。”
“白大人,您今日掉了五万两银票,小子特来归还。”
君无忧静静地等待着白胖胖的动静,看看这个冒充朝廷命官又无权无势的民间骗子是否如自己所看到的那般爱财如命。
“这么重要的事情不早说,进来进来。”
白胖胖打开了房门,将君无忧请了进来,看见这位穿着紫色华服的公子哥,心里顿时想到,此人相貌非凡,非富即贵,怪不得不会贪墨这等银两。
君无忧看着那脸上堆满笑容的白胖胖,也笑了起来,这个所谓的白大人,貌似未能认出自己就是当今的圣上,不过也好,起码不会让他骇然而去。
“我说这位公子,那五万两银票呢,怎么没看见你拿在手上。”
“当然是被我藏起来了,不过嘛,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说吧。”
“我与家妻和府里的侍卫游历江南,寻找一个堆满财宝的藏宝地,人生地不熟的,需要白大人同行,为我等在路途指点迷津,若是白大人应允,这五万两银票,自当是双手奉上。”
君无忧眯着眼笑道。
“好,成交,不过这宝藏,得二八分成。”
“为什么”
“自然是我官比你大咯。当然要分最大的那份。”
“哦,原来如此,二八分成,那便二八分成吧,我二,你八,不知白大人满意否。”
“满意,满意,不愧是我徒弟。”
“白大人,貌似我还没答应当你徒弟吧。”
“你让我为你等在江南游历时指点迷津,自然是认了我这个师父了。咱们还是赶紧出发,找到徒弟你的那位妻子和侍卫,免得宝藏给人捷足先登了。”
“适才闻言,白大人似乎提到了冯县令,不知这冯县令,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自然是个贪赃枉法之人了,光是靠着那些富商的牢狱之灾,就发了不少横财,库房中的银两,或许比国库还要多上三倍呢。”
“富商,牢狱之灾?”
君无忧内心猛地顿了一下,双目几乎充火,但还是忍了下来,心想:这小小一个县令,竟然可以靠牢狱之灾来换取钱财。决定以身入局,亲自去探探这牢房的手段如何。
“白大人,我先去县衙一趟,若是看见这画像是的两个人,就让他们前来县衙寻我。”
君无忧把赵天水和李君柔的画像递给了白胖胖,吩咐道。
“你这个徒弟真的是,连一声师父都不愿意叫,这路上你还得靠我呢。不过这画像上的两人,我好像在附近的市集里见过,算了,先找找看看。”
而此时,君无忧已经成功激怒了冯县令,给这个恼羞成怒的贪官关押在大牢里。得知了不少冤假错案,为了敛财,这位县令竟然不惜伪造赃物,逼迫富家子弟认罪画押,然后进行破财消灾。还因为几句口角,就给他这位微服私访的皇帝判了死刑,明日午后问斩。
“小子,识相点就拿出一百万两出来,给县太爷消消气,或许还能免你一死,让你在大牢里关上三天,好吃好喝的供着,若是拿不出来,怕是小命不保咯。”
莫师爷好言劝道。
“好一个冯县令,竟然敢目无王法,小小的一句口角,竟能给人安插死罪。”
“谁叫他是官,你是民啊,草民,自然如同草芥一般,想割就割,何况天高皇帝远,怎么管得了我们这偏远僻地之处。”
“多行不义必自毙,冯县令这个官啊,怕是要做到头了。”
“小子,我看你还是好好想想自己的处境吧,是破财免灾还是人头落地,全在你一念之间,何况你这一身的华服,怕是不只百万两银子吧,一百万两都拿不出,实在是有失身份。”
“好,我倒要看看,谁先人头落地。”
君无忧神色淡定,直视着莫师爷,那些囚犯如何用银两减免酷刑的模样,在这短短半个时辰里,君无忧已经看到了不下五十次。
莫师爷没有回答,觉得已经无法劝得动这个自以为是的年轻人,只能没好气地离开了。
白胖胖看着手中的画像,总算是找到其中一人了,正是李君柔。
此时的李君柔,穿着一身明黄色金丝凤凰襦裙,手里拿着几串糖葫芦,长发披肩挽起,发髻之上插着一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