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可以让,只有肉和女人不能让不能看更不能动心思。
这不,刚有个衙役和小红姑娘多说了几句话,顺便讲了个笑话,他赵爷就摆了张臭脸老大不爽了,还用大眼死命地瞪人家,害得那人午饭都不敢出来吃只能让同伴带到房间里,一个人默默地吃。哎!要是以前,谁给小红姑娘讲上十个笑话,他也不会哼一声。
也真是够了,要么没有,要么一下来两对,春天不是过了吗?
而最开心的莫过于包公了,公孙君若医术高明,还进了太医局,小红是她的徒弟,医术也相当了得,两个得力助手都归到开封府,他怎么不高兴呢?
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除了他们之外,还有一个人忧心仲仲的,就是公孙君若的哥哥公孙策。虽说有今日这样的局面,那也是迟早的事,而他也早已做好了坦然面对的准备,可是真的来了,他就不高兴了。而且越是看包公笑眯眯神采奕奕,他就越伤感难过。
怎么说君若的成长,他也有一部分当爹当妈的时候,所以他兼备父母心的兄长,得知她终于和展昭在一起时,真真实实体会到那种,精心栽培的闺女到头来却拱手让人的辛酸滋味,而且这种辛酸还不能对别人说,只能自己一个人承担。
即便知道女大当嫁是理所当然的,可是终归还是舍不得啊舍不得。为此,他没少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暗自抹泪,既对双亲的在天之灵报平安,又因为妹妹要完完全全地属于他人而黯然神伤。几天下来,他还消瘦了不少呢,以至于给展昭抹药都心不在焉,好几次都抹错了地方。展昭看出他的不对劲,问他缘由,他也只能搪塞过去,总不能把真心话说出来吧?对方可是他未来的妹夫呀!
未来的妹夫啊……想当初他是极力反对妹妹和展昭在一起的,也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开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到了最后又变成了默认,也许是从他俩从陷空岛回来,展昭带了一身伤的时候吧。
而且他年纪大了,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处处管着君若,或者要她照他的意思去做。放手让她去选择,才是哥哥对妹妹最好的疼爱。
“哥,听说你没吃午饭,我给你做了些,你趁热吃吧。”门被推开,公孙君若带着食盒进来,对躺在床上的公孙策说,“都是你爱吃的。”
见他没动,她把碗筷摆放好之后走过去,“你怎么了?”
公孙策睁开眼,望着头顶一脸关切的公孙君若,叹息着说:“君若,你长大了。”懂得关心人了,以前的你从来不主动关心一个人的。
公孙君若直起腰来,“快趁热吃饭吧,冷了味道就没那么好吃了。”
“君若,一会儿你替我帮展护卫上药吧,我待会儿还有要事和包大人商量。”
她略微迟疑,转过身见公孙策满脸的诚恳,点头答应了。
“君若,”公孙策在后面喊住她,“哥哥祝你……幸福。”
后背稍微僵硬,她转过头,笑着对他说谢谢。
拿着药到展昭的房间门口,正好是他沐浴完准备穿衣服呢。听到敲门声,展昭出去开门,见是公孙君若,才想起他还没把衣裳的带子系上。
“等、等一下。”他连忙躲到门背后,手忙脚乱地把带子系好,又在外面披了件外衫。等再次出去时,他的脸已经红得不行了,连脖子上都是红红的。“我以为是公孙先生,所以就……对不住。”
“哥哥说他有事,让我替他来帮你上药。”她边说边走进去,偏头见他为难的样子,漫不经心地说,“你身上我都看过了,也不用遮遮掩掩,现在我是你大夫。”
展昭不好意思地笑笑,转身坐到了床上。
是啊,她早就看过他身体了,再这么遮掩反而有点作了。可是难道她忘了,她除了是他大夫外,更是他所爱的女人呢?
不不不,心要静心要静,她说是大夫就是大夫,他不能胡思乱想。
衣服从肩头滑下,公孙君若望着他肩膀上的伤口,秀眉皱了起来,“怎么伤口有裂开过的痕迹?”
“哦,我不小心牵到的。”他可不敢说那是之前太过使力抱她才导致刚愈合的伤口又崩裂了,不然会惹她伤心的。
手指沾了药膏,她轻柔地抹在他伤口上,用指腹以画圈圈的方式一圈圈抹开抹匀。“待会儿我给你做一支特效金疮药,这样你的伤口也会好的快一点,记住重活粗活能少干就少干,到时伤口再裂开,就连新肉也会被撕扯。”
展昭咧开嘴笑,对她的吩咐连连点头。她还是头一次说那么多的话呢,满满的都是关怀。心里暖暖的,即便她给他做的是□□,他也心甘情愿也毫不犹豫地吞下。
“好了,你穿上吧,我先出去了。”收拾好药膏,又替展昭缠上干净的绷带,公孙君若站起身,“练武也多注意点,如果你想残废的话,可以任何事都试试。”
眼看着她要离去,展昭一把抓住她纤细的手腕,仰头看着她。
回了府后,她事情多,他也忙着巡行,他们已经好久没有这样子的独处了,有时候吃饭时碰面,她也是匆匆吃完然后去王国手那里。对他来说,即便每天都见面,相思还是如同在心底生了根那般,滋生蔓长。
明明每天都可以见面,为何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