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欺欺人而已。”
小月和公孙君若对看一眼,小月笑眯眯地靠近小红说:“小红姐姐,别这么说嘛,赵虎大哥也是一片心意啊,可见他是多么想和你白头偕老、儿女绕膝啊。”她特意把“儿女绕膝”四个字咬得重了点。
小红推开她,“去去去!小孩子家家懂什么?”
还没等小月辩解,就已经有人替她辩解了。
“她今年十二了,说来也是个姑娘家,怎会不懂呢?”
小月看向公孙君若,对她直笑。就是嘛!怎么说她也是接触过形形□□的事的好不好?没见过猪跑总见过猪肉吧!
“是是是,你俩就知道欺负我,等你一到年纪,姐姐就给你择一个好夫婿,看你还贫不贫嘴,还有姐姐你也是,都那么久了,怎么还不见你那里有动静?”小红瞟了眼她平坦的小腹,“是不是展大侠不卖力啊?”
公孙君若瞪了她一记,“贫嘴。”
三个女人笑作一团。展昭和赵虎站在门外,听着屋里传来的笑声,不觉都停在了门口。
有些时候,即使不见面,光是听着心爱之人的说话声,心里就喜滋滋的。回想之前,他俩还为情所困,如今各自有了最爱的人,而且她俩还是无话不谈的好姐妹,即便来自不同的背景,彼此之间的感情也很深厚。
他们互相看了看,各中的意义不言而喻。
小月见到站在门口的展昭和赵虎,连忙跟公孙君若她们道别,奔奔跳跳地离开。小红还纳闷她怎么来了那么一会儿就走,及至看到门口的二人,不由得红了脸。公孙君若也看到了,对着她意味深长地一笑,走到门口和展昭一同离开。
赵虎和小红的新婚那日,他们的排场一点不比当时展昭他们的差,婚礼流程是差不多的,就和公孙君若一样,小红的家就是开封府,所以他们也在大街上风风光光地走了一遭。
这日,展昭成了为赵虎挡酒的那个,王朝则被张龙和马汉一边一个看着,小酌可以,喝醉那是万万不行的,原因是——他酒品太差!简直差到极点了!
因为之前在展昭成婚时,王朝替他挡酒最后烂醉如泥不说,还在宿舍里嘶吼了一宿,让其他几个都不能好好睡觉,过去劝解一番都会被他揍得鼻青脸肿哭爹叫娘。介于这样,所以无论如何,他们都要看好他。
而展昭呢?虽说也是从小就跟着大哥、二哥偷偷喝酒,酒量也不差,但是婚宴不比平常,高手之外更有高手,何况还是在汴京,一轮巡过来,他也微微有了些醉意,眼睛比平时更加明亮。
如果说公孙君若醉酒的表现是逮人就亲的话,那么展昭就是练武。这不,巨阙剑一出,本来还想和他碰杯的宾客一见他亮出剑来,不禁脸色一变,心里想着这展大人不会是想用巨阙来逼退他们吧?这也太夸张了,打起来他们绝对不是他的对手的!
然后众人见他举剑挽了几个剑花,整个人飞上餐桌,一个金鸡独立赢得众人的喝彩。他又足尖轻点,飞出屋外,到院子里舞起剑来。
南侠展昭当众舞剑啊,那可是多难得的机会,于是只听呼啦一声,本来还热闹非凡的屋子,一下子只剩了没几个人了,特别是赵虎,他本来还想给一个老友倒酒的呢,那老友见展昭在舞剑,酒不喝也不和他调笑了,直接冲了出去看热闹。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展昭边舞剑边吟诗,每一招每一式都带着惊人的气魄,就和他所吟的诗一样,气势恢宏。
有人心痒痒了,早就很想跟南侠过过招了,哪怕一会儿也行,如今那么好的机会摆在眼前,不去抓住的是傻瓜。有了第一个就有第二个、第三个,越来越多的人和他过招,却都惊讶发现不出三招,手中的剑就会被打落,有些才出了第一招,就被他的剑气给弹开。
众人大惊——醉酒后的展大人的武功比清醒时厉害了不止一个点啊!简直了!
于是,赵虎的婚礼变成了观看展昭舞剑兼偷偷学习。
“君若姐姐,展哥哥他没事吧?”小月扯了扯公孙君若的衣袖,有点担忧道。
“没事,疯一疯就好了。”她喝了口清水,无比淡定回答。
包公望着有些空落落的大厅,再看看一脸茫然的赵虎,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本府看,你还是去洞房吧,这样清静的洞房机会也难得,本府看展护卫一时半会儿是不会停的。”
确实不会停,而且还是持续了很长很长的时间,从院子到房顶,又从房顶转移到房梁,凡是能落脚的地方,都成了展昭的习武点。
夜已深了,公孙君若望着头顶的纱帐,回想起之前小红说的话。
其实有些时候她也会想,展昭那么喜欢孩子,若她有了他的骨肉,他一定会欢喜得不得了。可有一个问题是,她现在还在太医局里学习,总不能带着球来回地跑吧?他们在每次欢,爱也没有做任何的措施,到现在她都没起色不是人没尽力,而是上天还没赐给她一个孩子。这倒令她轻松了,毕竟是药三分毒,顺其自然反而更好一点。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
听着外头已经唱了不知第几遍的诗,公孙君若头一回觉得她的脑壳很痛。兀自说了句“睡觉”,抓过被子蒙住脑袋,隔绝外头吟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