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佳昕站起来拍了拍的他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你只需每天在脑子中催眠自己,我什么都没干,啥,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这样就可以了,说服自己就是在说服别人。”
叶溜子捂着胸口,感受心怦怦直跳,眼睛瞪得比铜陵还大,默默吐槽这样掩耳盗铃的自我麻醉,相当于将脑子丢掉一摸一样。
他眼皮抽了抽,没忍住:“有点傻吧?”
叶佳昕大方的点点头,一副原来你听懂了的表情:“不是有点,是本来就傻,可傻点有什么关系呢,好用不就行啦,别那么较真,傻傻的才是福,你想啊,骗过自己那不就骗过全世界,就算叶彬回来看到,那也最真实反应,不信你信谁呀”。
听得叶溜子整个人麻了,望着天边,一股无力感从脚底冒到头顶,苦涩的笑了笑:“大姐,你就别说笑了,那人手里有命案,算了,你一个小孩子都不怕,我一个成年大男人怕什么,不怕”。
见他有气无力,叶佳昕掩着嘴,吃吃的笑:“不谈他了,他就是烂鱼臭虾影响心情,过两天,咱们去镇上,你懂得,好久没去了,你去不去。”
“去”。
叶佳昕没有告诉叶溜子,叶彬就算不被抓起来,丢了这么重要的东西,想要活命也难,只不过这些事不方便让溜子知道。
叶溜子坐在石头上钓鱼,出门前他妈可是交代任务,一年来的有叶佳昕的帮助,条件好上不少,不再一贫如洗,知道他去钓鱼,就要求他多钓上几条鱼拿回家腌制,晒成咸鱼,过冬使用。
冬天河面结冰,冰层很厚到时想钓鱼,难度是现在的百倍。
余光偏见十来个人朝着边,仔细一瞧,轻蔑一笑:“眼红了”。
叶佳昕顺着他的视线,看到十来个青年手里拿着鱼竿,朝河面走去,淡然一笑:“红着呗,小河是全村的,我们能来,他们也能来,钓鱼全凭运气,拿出各家本事。”
这条小河的鱼不是一般难钓,她能钓到纯属靠运气,拿回家的鱼大部分都是自己从空间里补贴的,真实的钓鱼情况,她心里明镜似的,想想很释然,村里有命的难钓,她哪能每次运气那么好,每次一钓就是7,8,5,6条。
要不是她也钓上来过几次,她都怀疑小河底下到底有没有鱼。
淡定的挠挠耳朵,坐在石头上平静地看着水面,突然,钓鱼杆轻轻被扯动,慢慢动静越扯越大,叶佳昕赶忙跳起来,拿起鱼竿一个方向用力甩,乐了,两斤的草鱼。
小脸上是欢欢喜喜,小手灵活的抓住像泥鳅般的草鱼,丢入备好的木桶中,羡煞旁人,看着刚来的钓鱼佬们目瞪口呆,接着就是满心欢喜,看来今天是个好日子,一个小丫头能钓上来,他们也不差。
“今天要是能钓到一条黑鱼,溜子我请吃水煮鱼,老美味了”。
暗自神伤看着鱼钩一动不动的叶溜子听见叶佳昕的话,激动地嘴巴咧到耳根后,激动地搓搓大手。
开始油腔滑调:“这还不简单,只要大姐想要,希望很大,别人想那肯定不成,我就等着水煮鱼,水煮鱼是不是就是你说的辣辣辣的鱼?”
啥?给叶佳昕听愣住了,放好鱼饵甩入水中:“噢,应该是吧,鱼竿我放在这里,你帮我看着,我去小溪那边看看,有没有小虾米”。
叶溜子瞧瞧自己的鱼竿,又瞧瞧她的鱼竿,有一种他会忙不过来的错觉:“啥小虾米呀那玩意儿吃着费劲,再美味抓起来太麻烦,浪费时间,还不如钓条鱼烤着吃香喷喷的”。
他一个人钓鱼多无趣啊,有个人唠唠嗑才好呢,实在有些舍不得放她一个去小溪边。
叶佳昕拿起手里的两块南瓜,向他挥了挥手:“知道这是什么吗?”
叶溜子望去笑了,眯着眼,暗暗忖度大姐莫不是在考验他,谁会不认识南瓜,不确定道:“冬瓜?”
噗呲,叶佳昕低头看着手里的南瓜,又扫了叶溜子一眼,不由感叹年纪轻轻脑子坏掉了,也可能眼睛视力出现问题,南瓜都能看成冬瓜,问题严重。
叶佳昕心里顿时升起一股可惜,明天要不带他去卫生所,不行,卫生所条件不够,不管是看脑子还是眼睛最好是去县城。
怜悯的目光在他身上打转,推测脑子还是眼睛:“可惜咯,年纪轻轻就瞎了”。
拿起东西刚想走,脚步顿住。
她要守着南瓜,南瓜作为主食,有人在小溪里看见一定会捡走,她倒不是心疼两块南瓜,捞不着小虾米才是真正的白瞎。
今年晒了不少的咸菜,冬天桌上必备一碟小咸菜,她喜欢小咸菜炒小虾米,犹如刀尖离不开刀刃,鱼离不开水那一般单独分开吃,缺少主要味道。
没有理会叶溜子满眼想要追求真相眼神:“这一块南瓜给你,丢在水里面,看一下有没有小虾米,有的话放到那个木盆中,不要和鱼放在一起”。
傻不拉几的在寒风中钓鱼,辛辛苦苦捞的小虾米被钓上来的鱼吃干抹净,水中捞月白忙活,那不得哭死。
见他还没反应过来,扯了扯他衣袖厉眼一瞪,加重语气:“听见没?别傻愣着,分开放啊,我去小溪那边看一下,注意分开放,木桶放鱼,木盆放小虾米,这么大个河面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