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得姜晚归真的是被亲情的枷锁蒙蔽了双眼,为了那虚无缥缈的东西,被他们作践的太狠了。
此时的她都没看姜楚义,望着外边的柳枝在微风中轻轻地晃动,淡淡的回了句:“这件事别再来找我了,我不会再让你用我练针。”
这话的语气很肯定,并且说的很平和,以至于一开始姜楚义都没感觉到不对,他打算出去,才反应过来。
姜楚义转身看着姜晚归:“你刚才说什么?”他不可思议的问。
“你聋了?”姜晚归转过头反问。
“你跟谁说话呢?”姜楚义被姜晚归这句激怒了。
“谁跟我说话,我跟谁说话,难不成我跟狗说话?”姜晚归没有一点畏惧回道。
姜楚义皱眉带着失望的看着姜晚归:“这才多久不见,你就变成这样了?以前你就不受家人喜爱,你这样是打算让大家都厌恶你不成?”
姜晚归了解姜楚义的为人,他很会说,前世自己一直认为这个二哥是对自己最好的,他经常说,不管如何,你都是我的亲妹妹,虽然我对珠珠好,但那是因为她不是咱们家亲生的,对她好,会让外人觉得咱们家有情义。
这些话,在前世让姜晚归彻底的沦陷,她真的觉得二哥是对她好的,所以她才心甘情愿地让他用自己的身体练针。
但是最后呢?还不是跟其他人一样,看着自己被卖,无动于衷,享受着自己用生命带给他们好处,毕竟没有自己被卖,陆家生意就不会渡过难关,那么陆家后来的富贵也就未必会有。
此时听着对方的话,她的内心毫无波澜:“反正不受喜欢和厌恶的区别也不大,随便吧,我不在乎了。”
姜楚义皱眉往前走了两步:“小六,我知道你一直嫉妒我们对珠珠好,嫉妒我们偏心珠珠,但是二哥不是跟你说过,我们对珠珠好,那是因为她可怜,她不是姜家亲生的,所以会比较敏感……”
“停,你们想要对谁好,就对谁好,不用跟我说,我不感兴趣,没事就出去吧。”姜晚归说完,想起什么的又补充了句:“对了,以后进我房间敲门,如果没大事,就别打扰我。”
姜楚义的心里太多的疑问,他转身出去,得去问问家里人,这个姜晚归咋回事。
她好像跟以前不一样了,比以前冷漠很多,但是气质好像长了不少,还有长相,虽然跟以前一样,但是说不清楚怎么回事,就是变了。
见到姜楚义回来,姜晚珠高兴地迎出来:“二哥,你可算是回来了,我都想你了。”
姜楚义看见姜晚珠脸上有了笑容:“珠珠,二哥也想你了,祖母和爹娘都在家么?”
姜晚珠道:“祖母在家,爹娘和大哥出去了,三哥去学木匠了。”
“老三终于有事干了,挺好,要不然天天在家不是个事。”姜楚义虽然是老二,但是有一种他很能掌控大局的自信感。
姜晚珠赶紧拉着姜楚义进屋:“二哥,快进屋,累了吧,我给你倒水。”她现在急需姜楚义帮他弄到祛疤膏,所以也是极力的讨好着姜楚义。
姜楚义进屋,对着炕上的马氏问了安:“看到祖母身体都好,孙子也就放心了。”
说着,把一个纸包递过去:“我给你和珠珠买了肉饼。”
其实刚才姜晚归也闻到了姜楚义包里肉饼的味道,只是这些之前她想得却得不到的,现在一点兴趣没有,更不想拿出来说,说出来好像自己想争一口吃的一样,没意思。
现在的她遵循一点,想要什么,自己努力。
姜晚珠接过肉饼,伸手时候特意的露出来手臂上的伤痕。
姜楚义是大夫,虽然现在还是学徒,但是也是干这个的,所以一眼就注意到姜晚珠手臂上的烫伤。
他抓住了姜晚珠的手臂:“珠珠,你手臂怎么受伤了?”
姜晚珠放下肉饼,拿出帕子,委屈地抹着眼泪:“二哥,我,我没事,就是端热水时候,盆太重,不小心打翻了,烫了一下。”
姜楚义心疼地看着那些伤痕:“你怎么干这种活?让小六干就好了,她经常干,都习惯了。”
姜晚珠更委屈了:“六姐她跟家里人生气,现在什么活都不干,连爹娘都管不了她。”
“什么?她反了天了,我刚才跟她说话,她就是没个好态度,我不跟她计较,但是她怎么能这么对爹娘?这么对你?”姜楚义真的是惊到了。
姜晚珠表现出无奈神情:“她现在就是这样,甚至还打我和三哥,所以二哥也少去惹她吧,免得她连你都打。”
姜楚义一拍炕沿站起来:“他是反了天了,还敢打人,看我不去收拾她。”说着就要出去。
马氏制止他:“站住,这事说来话长,怎么说呢,咱们家也多少是有点亏她的,但是她闹得也是太厉害了,这都多少天了,哎,你先坐下,听我跟你慢慢说。”
姜楚义只能坐下,听着马氏讲这段时间的事。
当然,马氏虽然比姜晚珠讲得能多点内情,但是很多他们的错还是直接带过了。
姜楚义听完问:“这么说就是小六对陆明远有意,想要嫁给陆明远,见不得珠珠和陆明远在一起,所以才一直闹?”
马氏心里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