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姜晚归来的目的就是不让她舒服,不让她睡。
所以姜晚归继续地恶心她:“傅夫人,你是不是不舒服,要不然找个大夫看看?你这样我很担心的。”
徐蓉双手紧紧握拳,恶狠狠地看着姜晚归:“你再不出去,别怪我不客气。”
姜晚归就希望徐蓉不客气呢,打架自己最在行啊。
她继续磨磨唧唧:“傅夫人,你的脸色真的很差,你头晕不晕?”
“姜晚归,你是不是有病?我说了我不需要,你能不能出去?”徐蓉最后的一点理智,让她极力地维持着她现在所剩无几的高冷表情,内心已经想杀人了。
姜晚归暗中观察着徐蓉的表情,很好,这就是自己想要看见的,真好,这种感觉让姜晚归更兴奋。
她继续气徐蓉:“傅夫人,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惹你生气了,我就是个村里出来的,没见过世面,要是我说错了什么,你不要生气,我也是因为听闻你人美心善,我才想多跟你说说话的,没想到说错了……”
她拿着帕子,假装地哭着。
陪着她来的高大壮在后边低着头,生怕自己不小心笑出声,他越来越明白自己家公子为什么对这个姑娘那么用心,她真的是很有脑子。
这次姜晚归没让景澈来,因为徐蓉这人老奸巨猾,景澈经常来,也会让她起疑心,不如让自己这个背景清白,没有见识的小村姑来应对。
徐蓉已经在爆发的临界点:“姜晚归,你到底要干什么?要钱还是要东西?”
咦?怎么个事?还能有意外收获?
自己本来就是要恶心徐蓉,让她休息不好,让他们方寸大乱,或者打一架,扯头花的那种,让她高冷不起来。
没想到还有钱能拿?傅家人别的不说,还挺有钱的,有事第一个想到用钱解决,那打架哪天不行,有钱先拿钱才是重要的,反正跟他们一个屋檐下也不是一两天就能结束,这戏有的唱呢,能让他们放血的时候,自己可不能错过了,该薅的羊毛可不能不薅。
她双眼放光的看着徐蓉:“傅夫人怎么能这么说我?虽然我出身贫农,没见过什么好东西,但是我也万万不能跟傅夫人开口要东西,要不然这话传到别人那成什么了?但是说起来,傅夫人怎么也是我的长辈,这要是给我点什么,我也是不好不收的。”
徐蓉看着姜晚归那小家子气的样子,还有那贪婪的嘴脸,她真的是不知道说什么了,要是以前,她会开心,因为景澈的媳妇上不得台面,但是现在自己又困又累,被她吵得要死了。
她来得匆忙,也没特意的带什么,只能从手腕上把自己带了几年的玉镯子摘下来,递给了姜晚归:“这算是我的一点心意,你能走了吧?”
姜晚归继续盯着徐蓉手腕上的另一个镯子:“傅夫人,这是一对的吧?拆开是不是就不值钱了?”
徐蓉本想着留一个,万一有什么急事,这次没带多少钱,这个还能应急,可是现在也是留不下了,退下来给了姜晚归:“可以了么?”
姜晚归看着站着都要睡着的徐蓉,还算是满意的,接过镯子:“那傅夫人有什么事就叫我,我先出去了。”
看着姜晚归出去,徐蓉一下子瘫坐在床边,她真的要被这个贱人气死了,不说刚才自己那个困得要死,刚要睡着被吵醒的心情,就是那对价值几千两的镯子,也是让她心疼不已,不仅仅是钱的问题,是稀少,那可是贵妃娘娘给她的。
此时她脑子清醒一点,忽然地后悔了,不是为什么就给她了,不给不行么?
但是转身看见儿子脆弱的身体躺在床上,她也就没那么多心思想这些了。
姜晚归回了房间,举着一对镯子给景澈看:“怎么样?是不是很值钱?”
景澈对这对镯子有印象:“徐蓉的?”毕竟徐蓉一直带着,很难不让人注意到。
“嗯,不过现在是我的了。”
“你喜欢镯子?”
姜晚归莫名其妙的看着景澈:“不是,大哥,你想啥呢?这是我从徐蓉那搞来的,她本是困得要死,又被我气得要死,最后还损失了一对镯子,现在她估计要升天了,你不高兴么?”
景澈终于把自己的脑子的想法理顺回来,笑着点头:“当然高兴。”
高大壮忍不住开始眉飞色舞地给景澈讲起刚才的事,景澈听得也是忍不住的笑起来,他真的服了姜晚归这方面的天赋。
姜晚归把镯子给了景澈:“卖了换银票吧,或者买铺子吧,以免哪天徐蓉再想要回去。”
景澈对徐蓉带过的首饰,也不想放在家里,直接给了高大壮:“你拿出去卖了,换的银票给少夫人。”
高大壮开心地应下,拿着镯子出去了。
姜晚归笑眯眯地看着景澈:“虽然是我弄来的,但是借了你的光,所以一人一半吧。”
景澈也笑了:“我不缺钱,以后你在他们那边弄来的东西,你就自己处理就行,你能让他们都吃瘪,这对我就比多少钱都重要了。”
“好,那我不客气了,趁着傅景阳暂时回不去京城,我得多薅他们一些钱财。”姜晚归说完,忽然想起什么:“对了,如果来年开春你回京城,能带我一起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