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归的车上还有不少没送出去的粮食,但是没想过徐蓉。
她回道:“没有,你还是明天让你的人去排队吧。”
徐蓉不那么相信:“你车上真的没有东西?”
姜晚归笑了:“有啊,有我们自己吃的,跟你有什么关系?咱们不是聊崩了么?”
“你,你怎么这么记仇,那就是话赶话的事,不管怎么说,我都是你的长辈,景阳是景澈的亲弟弟,他们以前关系最好了,你一个媳妇,总不会让景澈这个哥哥不管景阳吧?”徐蓉很自信地看着姜晚归。
说话间,姜晚归忽然地觉得肚子向下坠着的疼,她有点不安,所以也不想多搭理徐蓉了:“这粮食是我弄回来的,我说了算,有能耐你出去弄,回来我保证不要,因为我要脸。”
说完,让高大壮把一袋粮食和一些肉蛋拿进去,还有一些米就放在车上了,这些不怕冻,这个车也是景澈和姜晚归私人的,也不担心有人上去。
徐蓉看着高大壮拎着一袋子米,小跑着跟着他们进了前院,她要去找景澈说说这事。
结果,到了门口,姜晚归直接关门,说景澈身体不适,不方便见她。
徐蓉还想说什么的时候,门都关上了,她知道这都是姜晚归这个泼妇不讲道理,但是现在她还真的没地方去讲道理。
景澈笑着迎上来:“徐蓉可是等了一个时辰了,还是你厉害,每次都能让她吃瘪。”
姜晚归肚子越来越不舒服,她握着拳,强扯一个笑容:“也还行吧。”
景澈这时候也注意到姜晚归脸色不好,关心的问:“没事吧。”
姜晚归一手按着肚子,还没说话,就感觉到一股热流涌出,糟了,来月事了,她以前营养跟不上,所以月事来得晚,她都忘了这阵来月事的这事。
这个时候还真的不知道怎么回答景澈了:“那个,我,我先去趟茅厕。”
她刚跑到了门口,又回过身,跑回卧房,不对,裤子脏了,月事带在卧室,并且需要换衣服,这事得回房间解决。
景澈见姜晚归这么匆忙回房间,不知道她怎么了,但是心里不踏实,赶紧叫了高大壮来问。
高大壮想了好一会,摇摇头,说没什么不对的地方,都很正常,然后又把今天的事情跟景澈说了一遍。
景澈听了,也没觉得哪里不对。
好一会,姜晚归才从卧房走出来,虽然她很想就在房间里躺着,但是这莫名其妙的不出来,景澈会担心,所以还是出来了。
景澈看着她惨白的脸色,上前抓住了姜晚归的胳膊,把手搭在脉搏上。
片刻,景澈的脸刷的红了,不敢看姜晚归,只是叮嘱了句:“别着凉,多喝热水。”
姜晚归也明白过来,景澈诊脉能看出这些?那么他是懂医术的,难道他跟墨白神医学过?
当然,这个也不意外,毕竟久病成医,何况还是墨白的朋友,不过这个都能诊断出来,这是没少学,这人的学习能力真强,自己是记忆好,他是学得快有悟性。
姜晚归红着脸,坐在火笼旁烤着手,显得有点尴尬。
景澈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走了两圈,最后出去了。
姜晚归蜷缩着,双手抱在一起,前世她就痛经,这一世仍旧躲不过,因为前些年冬天冰水洗衣服做饭的,确实是伤到了,这个还真的不是一时半刻能调整过来的。
并且她前世的月事也不准,后来在陈家身体更差,反正这事对她是挺折磨的。
她打算等这阵过了,找个大夫抓点药,调理一下。
她正在想着的时候,景澈端着一碗姜糖水过来:“今日冷,你就不要出去了,一会再给你房间加些炭火。”
姜晚归接过来红糖水,也有点不好意思:“我没事,这又不是生病。”
“什么都没身体重要,喝了红糖水,就回房躺着吧,这两天有事就让大壮出去。”
姜晚归也没反驳,自己确实是难受,小腹疼得厉害,她把红糖水喝了,然后道:“那我回去躺一会。”
景澈把空碗接过来:“有事叫我。”
姜晚归应下,脚步沉重地回房间去了。
到了房间还不忘了让夜隐去办丁方晨的事。
都安排好,她躺在床上睡了。
这一觉一直睡到了天都黑透了,才起来。
她出了房间,景澈在外间看书,见到她出来,放下书站起来:“吃饭么?”
姜晚归点点头:“嗯,确实饿了。”
景澈喊了高大壮,准备开饭。
姜晚归洗了手,坐在桌边。
景澈也不好多问这事,但是还是有些担心:“你,还好吧?”
姜晚归还是觉得尴尬说这个:“嗯,还好。”
景澈的耳根子也红了,他转动着手上的玉扳指:“对了,刚才高大壮烤了红薯,你不是喜欢吃么?”
“真的,我还真的想吃了。”说到吃,姜晚归精神来了。
景澈看着她的精神头,笑了:“还炒了榛子松子。”
“太好了,我这两天没什么事也不打算出去了,我要在家看话本子,吃好吃的。”
“行,我陪你看。”
说话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