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随手从台子上拿下了根蜡烛,二话不说便拉着宁子服前往饭厅,抖动了两下屏风,后面的人假人便掉落了一盒火柴。
宁子服自然是一脸茫然,但是他现在没有其他办法,只能跟着楚天继续往前走。
“瞧见没?那个灯笼缺少了根蜡烛,咱得把这根蜡烛放在里面,然后点燃,这几个灯笼也要点燃。”
楚天一连串的操作,让宁子服张了张嘴,要不是跟楚天住了这么久,他都以为这是楚天给他下的局了。
“你这些都是打哪儿知道的?”
宁子服忍不住提问道,实在是楚天今天太诡异了。
“没打哪儿知道啊。”
楚天眨了眨眼:“我这都是自己算出来的。”
“算出来的?”
宁子福一脸的错愕,他是用的什么公式,能算出来今天发生的事然后没有一丝容错的去解决的。
“总之,妙不可言。”
楚天一脸的高深莫测,言多必失的道理他还是知道的。
继续带着宁子服在这礼堂内走来走去,从这儿的柜子里拿瓶浆糊,把内堂的冥钞粘上,在那儿把行李箱的密码锁解开,把冥钞塞进红包里。
“呃,我说小天啊,你没看到一个像纸人的小孩子吗?”
看着迎宾厅站着的小孩,宁子服毛骨悚然的,那小孩儿伸着个手,好像在说:妈妈我要吃薯条。
“看着了啊。”
楚天随意的回答道,然后还补上一句:“你的老熟人。”
“老熟人?”
宁子服又疑惑了,今天楚天怎么这么反常啊?
“喏,门开了,找你媳妇去吧。”
正当宁子服思考的时候,楚天直接就把所有谜题全部解开了,给那小孩塞了个红包,打发走了。
“莫琪,莫琪!”
瞧见没?这就是老宁,方才还在思考,好似古希腊哲学家一样,一见着自己媳妇,比见着亲爹亲娘都高兴。
“别跑这么快。”
看着宁子服的身影,楚天扯了扯嘴角,这他娘的怎么比他的身法还快了?
“莫琪!”
宁子服一路追过来,都追到了化妆室,还是没有看到聂莫琪。
“手…镯…”
正当宁子服想要原路返回时,却突然听到这么一道声音传入他的耳朵,他能听出,那是聂莫琪的声音。
“莫琪,你说的是哪个?”
宁子服好像想到什么一样,连忙追问道。
“手…镯…”
然而,阳魂离体的聂莫琪此刻很是虚弱,五七才能说鬼话,现在,聂莫琪连死都没死,能蹦出来两个字就不错了。
“我这就去拿。”
一听是聂莫琪的吩咐,宁子服立马屁颠儿屁颠儿的去找,可是,回到内堂后,看到玉匣上放着两个蝴蝶形状的凹槽,宁子服又犯难了。
“咋整?”
宁子服无奈的看向楚天,他都不知道这是他救媳妇还是楚天救媳妇了。
“你歇着,我来。”
楚天走路姿势十分嚣张,一米七五的个头,愣是走出了七米五一的气势。
“这个假火盆看着了吗?”
楚天指了指地上的火盆,那是个用吹风机和红布所组成的,寓意着低碳环保。
“看到了。”
宁子服懵懵懂懂的。
锵!
楚天拿出了一把剪刀,这把剪刀还是他从花轿边上捡着的钥匙,去屋里把柜子打开获得的。
一剪刀下去,楚天便获得了一块红布,这红布可是用来擦照片上的灰尘的。
爽!
此时此刻,楚天的心情是极其舒爽的,真他妈爽,这要搁游戏里,我都得看广告才能过去,现在,他倒成伟大的先知了。
“照片是怎么回事?刚才不是这样的啊,还有,照片上是什么字?”
宁子服紧盯着照片,久久不能言语,今天发生的诡事真的太多了。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这上面写的是什么字,记下来,总比不记强,没准等会儿就会用得上。”
楚天启动神灵眼,将四个大字记下来,等会儿需要这四个字去取秤杆。
“照…照片里的人呢?”
宁子服随意扫了一眼,顿时就被照片吓了一跳,照片里的人竟然不见了。
“别那么大惊小怪的。”
楚天淡定的将四个大字记下,随后就掰腾起几根手指头,犹如一个老神棍一样,口中还振振有词。
难不成楚天会掐指算命?他会个屁!不过是想让自己看起来更有说服力一样。
“喏,那边有秤杆。”
楚天指了指一旁,那儿有个密码锁,解开了就能获得秤杆儿。
听到此话,宁子服当即上前查看密码锁上的字,跟照片上的极为相似,这不禁让他大吃一惊,难道楚天真有什么特异功能不成?
“还愣着干啥?走了。”
宁子服这一愣神的功夫,楚天便把上面的蝴蝶图案扒拉了下来,动作丝毫没有拖泥带水。
“还不走,等着干什么呢?”
再一愣神的功夫,楚天便走到了花轿前,一竿子抬起了红盖头,取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