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才去哪里了,鼬?”
背后传来叫住鼬的声音。
鼬转过头,看到的是一名背着大刀鲛肌且身体健硕的年长男性,有着鲨鱼一样的面孔,相貌怪异,是原雾隐村忍刀七人众,现在是雾隐村的级叛逃忍者干柿鬼鲛。
罪名是暗杀水之国大名,是国际上赫赫有名的罪犯。
“我刚才出去找点水喝。”
鼬盯了鬼鲛一眼,语气平静的回答。
“是吗?你一声不吭的离开,我还以为你要脱离组织了呢。”
鬼鲛半开玩笑说道。
“怎么会?脱离了组织,我只有死路一条。”
鼬平淡回答,让人看不出他内心的波动。
“这样最好,我们都是背叛了村子和同伴的人,只有抱团取暖,才能够在这种黑暗的世界中生存下去。我不希望我们之间有什么隔阂存在。”
鬼鲛这样说道,但话语中有几分真诚,就不是鼬知道的了。
尽管鬼鲛看上去是个善意关乎同伴的人,但鼬明白,加入这个组织的忍者,都不是一群善类。
如果将关怀看成是善意,自己肯定会尸骨无存的死去。
虚伪,狡诈,每个人都在隐藏自己的真实面目,在组织里生活。这一点,和他是一样的。
正因为这样,这个组织里的人,都不值得相信。
自己是作为人质前往这个组织里,相信别人,只会让自己死得更快罢了。
“好了,我们去附近的小镇休息一下吧,我好像有点感冒了,这种鬼天气真不应该出来干活。”
鬼鲛满口抱怨起来。
平时晓组织是没有什么具体任务的,只是任由组员们自由活动,上级也不会对组员的事情多加干涉,但为了防止背叛和情报泄露,所以,组员也不允许单独行动。鬼鲛和鼬的关系,既是并肩作战的伙伴,也是监视对方的人员。
像鼬这种带着特殊任务进入晓组织的成员,就更加受到上级的重点关注了。
首领长门也隐晦给过鬼鲛一些提示,平时多家留意一下鼬的行动,尽量不要让对方脱离自己的视野范围之内。
“好。我这里有点感冒药,你服用一下吧。”
鼬从忍具包里拿出一盒感冒药,扔给了鬼鲛。
鬼鲛连忙接住,对着鼬一笑。
“多谢了,鼬,省了我买药的钱。”
组织的薪水还是非常不错的,而且想要研究忍术,也会提供专门的地点,甚至还会提供忍术资料。
纵然遇到雾隐村的暗部追杀,白绝也会提前传来信息,让他躲避。
如果不是身上肩负着重要任务,鬼鲛觉得这个组织是个不错的养老地方。
“走吧,现在天已经黑了,我可不想在这种地方过夜。”
鼬咳嗽了一声。
“诶?你也感冒了吗?”
鬼鲛惊讶道。
鼬摇了摇头,脸色微微发白,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从忍具包里掏出另一盒药,张口服用了一粒药丸,独自一人先行离开了。
“真是的,身体不好的话,就不要到处乱跑了。反正现在也没有下一步指示,你也可以适当放松一下,不用这样强迫自己工作。”
鬼鲛表现出担忧鼬身体的状态。
放松吗?鼬觉得这样的字眼,距离自己太过遥远了,甚至觉得十分陌生。
从四岁开始,他就被父亲宇智波富岳带到了战场上,在那里看到了人间地狱。
之后为了改变这纷乱的忍界,将全部的精力放在修炼上。
队友死去时,开启了写轮眼,也没有人关心他内心的痛苦,父亲也只是高兴他开启了写轮眼。
痛苦与茫然一时间挤占了他的童年。
之后根部,暗部,宇智波,木叶等等恩怨纠缠,让他心力憔悴。
止水之死,明明是团藏做的,但是为了木叶的和平,自己却无力为挚友报仇,还要听从团藏的命令,尽力维护村子的和平。
最后加入晓组织,本以为可以稍微轻松一点,但结果依旧是在勾心斗角,如履薄冰。组织里都是一群危险的叛忍逃犯,一刻都大意不得。
尤其是大蛇丸,斑这种忍者,时刻对木叶虎视眈眈。
自己无力改变这一切。
所以,鬼鲛所说的放松,鼬并没有放在心上。
他的人生中,只剩下了战斗,现在还不是松口气的时候。
一旦他松气了,木叶的处境就会变得十分危险。
见到鼬没有听从自己的话,鬼鲛无奈的叹了口气。
病秧子当队友,还真不是什么好兆头。
一个还没有成年的小鬼,一直抱有这么沉重的心情做事,迟早有一天,身体会被彻底压垮的吧。
鬼鲛学过一些医疗知识,所以可以预料到这样的结果。
不过,他刚才出去是在见组织里的谁呢?鬼鲛跟在鼬的后面,自顾自猜测着。
于是,雪地上,两人各怀鬼胎的行走着。
“邀请我等前往雨之国进行会谈这是鬼之国使臣带来的原话。”
在接见了鬼之国的使臣后,日斩便又回到会议室中,和火之国大名等人聚在一起,将鬼之国使臣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