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荆棘小组都提前在这里进行埋伏,结果他们一无所知。
如果不是及时调遣出佩恩六道前来助阵,恐怕在这里的组织成员,会全军覆没。
接下来等长门大人完成准备再说吧,这段时间暂时不能轻举妄动。要不然还会被鬼之国狙击,又或者他
们透露情报,让五大国和我们两败俱伤
有着情报上的绝对优势,黑绝毫不怀疑鬼之国做不到这一点。
雨势激烈。
天空与大地都被鲜血染红。
到处弥漫着硝烟与火光,是名为战争的序曲。
在爆炸产生的冲击波中,在苦无与手里剑形成黑色暴雨之间,在血肉横飞的场景之中,无数的忍者前仆后继向前飞奔,拿着苦无,拿着忍刀,施展忍术,面孔狰狞而残暴,用最暴力的手段,撕碎眼前的敌人。
前一刻杀死敌人的忍者,刚要露出得意的笑容,随即被苦无淹没,倒在血泊中。
忍者们呼啸而过,留下一滩滩践踏形成的肉泥。
放眼望去,俱是堆积如山的尸体。
没有一具尸体面色安详,麻木,扭曲,痛苦充斥他们的脸庞。
不只是忍者,被破坏的村庄,被躁躏的城市,在忍者武力到处流离失所的流浪者,他们在哀嚎,倒在逃难的路上,在血雨中哀嚎。
无数的生命在逝去。
战场的边缘,男孩还未长开的稚嫩脸上满是震惊和恐惧,想要逃离。
但一只大手握住了他的肩膀,将他按在了原地,名为父亲,的存在,用极具穿透力的声音对他说:
你要记住,鼬,这就是战争和平是不会到来的,旧的战争结束,新的战争就会孕育。迟早有一天,你也要踏入这样的战斗。
紧接着,是安宁静谧的森林。
同族的少年对他伸出友情的手掌。
你好,我是宇智波止水。你就是宇智波鼬吧,我听说过你,宇智波的天才,要不要和我一起修行呢?
立于门前的少女双手负背,眼眸眯成了美丽的月牙儿。
鼬君,谢谢你送我回家。明天的话,有没有时间呢我想和你
怀揣着羞涩与忐忑,少女的眼眸里满是爱慕与温柔。
哥哥,今天的考试我又是第一名哦。果然,哥哥比爸爸还要强大。
还在上学的弟弟,坚定而毫不迷惘追逐他的脚步,眼神之中尽是憧憬。
抱歉,鼬,请再争取一点时间吧,我一定会尽快想出办法解决村子和宇智波的纠纷,至少不能
满是皱纹的老者,苦闷的抽着烟杆,满是颓废和愁容,以郑重的口吻向少年恳求。
鼬,高层已经不再信任家族了,我已经累了,什么都改变不了。杀死我吧,用我的生命,来让你开眼就算最后是一个人,也要
唯一的挚友,临死前的嘱托,眼神之中满是绝望和挣扎。
如果宇智波一族政变,三代目会是第一个消灭宇智波的人。他就是这样的人。是消灭一族,留下弟弟,还是你和弟弟跟着所有人陪葬这条路怎么走,你自己选。
黑暗中,阴沉着脸的老者,声音如切冰断雪,冷酷至极。
委屈你了,鼬,我会在村子里照顾好佐助的。团藏那边,你不用担心,我会将他牢牢看住。但那个组织的事情,就麻烦你了。唉
灯光下,慈祥的老者对阴影中的少年保证。
这位是新加入组织的鼬,从今天开始,他就是组织的一员,请好好相处吧。
漆黑的溶洞中,红发的青年向身穿黑底红云大衣的众人开始介绍。
失去情感的轮回眼,以莫名的意味盯着新人少年。
鼬君,我听说了,你的弟弟,好像被大蛇丸带走了。你现在的样子,果然也是担心的吧。
鲨鱼怪人看着瞭望天空圆月,有些失神的青年
,呵呵笑了起来。
鼬先生,我觉得你以后最好不要再跟人战斗了,否则就算是再好的药物,也没办法让你痊愈。还是说,你有什么不得不去做的使命吗
慈悲的医者,对前来求药的青年,发出叹息的声音。
黑暗中,闪耀着猩红之眼的青年,默默坐在石椅上,开始闭目休息,等待着命运的降临。
睁开眼,佐助第一眼看到的是陌生的天花板。
并不是医院,也不是山洞,而是一间僻静的木制屋子。
与此同时,佐助还听到了海浪拍打岸面的声响,是哪一个国家的海边吗
林之国并不靠海,看来在自己昏迷的期间,已经被人转移离开林之国了。
身上剧痛,仿佛全身的筋肉与骨头都被撕裂了一般,额头,胸口,手臂,紧紧缠绕着医用绷带,淡淡的药水味扑入鼻孔。
看样子,自己的伤势,已经被人治疗过了。
他慢慢坐起身子,目光无神的扫向房间,随后看向窗外。
是一望无垠的平静海面,海鸥飞翔天际,场景自然祥和。
回想着之前的梦境,佐助知道,那并不是梦境。
梦境的内容,不可能如此详细,且有规律。
那是鼬的过往。
是鼬曾经经历过的一切。
从四岁上战场开始,一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