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奉先对着眼前情形感觉非常懵:“咋回事?”
张处冷着脸道:“大意了,那人布下个连环陷阱,他先在山道上挖了个陷阱,陷阱上面外层设置了鬼打墙,内层布下了幻境,这人倒也是个人才。要小心了,恐怕地洞里才是最危险的。”
正如他们所想,洞中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息,越往下越那气息越重,气息似邪非邪,置身其中有种身处灾难中心的绝望感。
说到这里,吕奉先道:“前辈,您别不爱听,那气息有点像您散发的霉运之气,但是要更加邪恶,它的攻击是无差别的,还能勾引出人内心的恐惧、恶念等所有负面情绪。”
四人同时感觉到仿佛有什么邪恶可怕东西正在等待着他们。
事实也正如他们所想,正在他们落到实地时,一股狂暴的音波如飓风一般向他们袭来,几人慌忙躲开,向前面一看,全都惊住了。
在地洞深处,站立着一个巨大的身影,人面,虎足,猪口牙,尾长一丈八尺,所有人都认了出来,那是一只极其可怕的上古神兽——梼杌。
吕奉先道:“打梼杌的过程我就不说了,总之十分凶险,更可怕的是它不会疲惫一般,也是从这点张处才发现眼前这个梼杌不是本体,而是被人用梼杌的牙齿融合怨气邪气和人类的生气制作出来的怨灵,那个山村所有的罪恶都是为了服务于这个鬼东西,那些村民被眼前的富贵迷了眼,根本不知道自己就是梼杌的血包。不过既然是怨灵,和我们几个擅长捉鬼的专业就对上了嘛,我们布下了一个巨大的净化法阵,将那个仿版梼杌力量净化了,将那枚牙齿封印起来拿回了特殊事务处。那个邪修因为反噬没费力就被我们抓住了。”
赫胥听他说的简单,却知道真相恐怕不那么轻松,就算是低配版梼杌也不是一般人能对付的。她只叹息了一声:“如果是低配版梼杌。那幕后之人对上古秘闻知道的定是不少,才会找到这种方法制作梼杌。那个村子的人应该已经死绝了吧。”
吕奉先迷惑了:“没错,梼杌濒死之时吸收了山村之人所有的生气。不过您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这种梼杌不是第一次出现。数千年前,有人用过这种方法。上古神兽梼杌在后天神明诞生的时候早就陷入沉眠了,传言梼杌出,天下灾,当初有个极端狂热崇拜水神的部落首领忽然发疯,用鲧死后的怨气结合梼杌的牙齿弄出了一个不伦不类的梼杌怨灵,想要阻止大禹治水,当时那个怪物以人的生气和怨气为食,杀了数万人,能力几乎快赶上真正的梼杌了,后来还是被大禹的妻子狐族女娇锤爆了。说来好笑,我听说在远古时候梼杌特别喜欢磨牙,经常掉牙齿,才会被人废物利用了。现在会制作梼杌的那个人起码得听说过这件上古秘闻。”
吕奉先疑惑道:“我听说过梼杌是远古神兽,不过还有一种传说梼杌是颛顼的儿子吗,您说的这个故事我完全没听过,张处也没听说过。”
“道家才存在几千年,他传承里没这条不是很正常吗。”
“那就更不对了,连龙虎山都不知道的事,那个邪修从哪里知道的。我们消灭梼杌后就对上了想要逃跑的邪修,他花里胡哨的手段不少,但是实际能力不够看,看起来不像是会知道上古秘闻的样子,怎么能知道制作梼杌的办法。不行,我得找张处说道说道。”
吕奉先刚要挂电话,就听一声嘭的巨响,随后赫胥听见一阵嘈杂声,然后是吕奉先提高了的声音:“什么,那个邪修自爆了?他不是刚被封了灵力吗?”
不一会吕奉先道:“赫胥前辈,那个邪修被下了禁制,只要灵力被封,禁制就会启动,人就会被放烟花,这下好了,啥情报也没得到。”
赫胥道:“至少你们知道了这幕后还有黑手。”
“前辈,我不和你说了,那个走进玄学节目你考虑一下啊,要不要参加。”
“你们真的确定要我参加,可还记得我的神职,和我接触可是有很大凶险的,你们让我参加确定不会坑了别人坑了节目组?”
吕奉先神秘一笑:“节目组后台是官方,就算出了什么事也不用担心播不了,至于和您合作的人——”他卖了个关子,“那些合作者可都是我们精心挑选的,哦呵呵呵。”
赫胥顿时听出事情有猫腻,也懒得掐算,到现场自然知道原因,现在保持一些神秘感没准会有惊喜。
“不用考虑了,我应下了,至于白泽,你们亲自问吧。”白泽的庙刚修好,比以前舒适了不少,以它懒散的性子不一定愿意参加。
放下电话,赫胥沉下脸来,她刚刚的话有保留,上古制作梼杌的方法根本没有流传下来,因为那是她和其他一些神明亲眼见证下毁掉的,此时此地出现梼杌,背后之人十有八九是和她同时代的人或神。那个不知名的人或神,究竟有什么目的呢?
这个世界的发展越来越让她看不懂了。
按理说上古时期灵气充沛,才可能制作出梼杌,以现在末法时代的现状,为何同样能制作出来,太不正常了。难怪官方忽然加快了开放玄学认知的速度,应该是梼杌的出现让他们有了危机感。
三天后赫胥便接到了《走进玄学》节目组的邀请函,节目组还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