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的夏桑,浑身懒洋洋的,想起芮钰跟她承诺的事,相信他一定会做到。
两人意乱情迷的时候,夏桑哑着嗓子告诉他,“我不想过早的生蛋!”
芮钰也不想整出几个小崽子打扰他和桑桑的二人生活,便想也没想就同意了,“好!”
蛇兽人的占有欲强,芮钰更是其中之最,应该不会食言而肥。
躺在兽皮上,她有些昏昏欲睡,紧紧握着藤蔓,还是不敢闭眼,毕竟,她把晁年和巫娜丢出去的时候,可是一点都没留情,难保两人不作死过来招惹她。
芮钰没回来,她根本不敢睡。
只能哈欠一个接一个打,打的两眼泪汪汪。
她不知道的是,晁年此刻就在洞下,事实上,他刚被扔出去,跌落在地的时候,就已经疼醒了,后来巫娜落在他身上,把他砸的口吐鲜血。
躺在地上缓了好一会,亲眼看着芮钰抱着小花蛇去了大巫处,又马不停蹄赶回来,火急火燎。
又缓了半个小时,他强忍着身体的剧痛站起来,一瘸一拐走到洞口,隔着噼里啪啦的大雨,他依旧清清楚楚听到了两人的喘息。
伤口还在汩汩冒着血,他像个傻逼一样,在大雨中冲刷着浑身的肮脏血液,喉咙干涩难忍,心像是泡在苦胆里,苦的他眼眶通红,眼睛快要沁出血来。
巫娜清醒过来,见他呆呆站在雨里,刚想凑上来说些什么,却在听到洞里的声音后,面色一下子变得惨白,身体剧烈颤抖起来,死死咬着下唇,咬出血了也无知无觉。
两人在洞里温存了多久,他们就麻木的杵在大雨里淋了多久。
直到声音渐渐消失,两人才失魂落魄回了自己的山洞。
晁年咬牙,经过一夜的休息,他的伤已经好了大半,制服区区雌性,不过是动动小指头的事。
他握了握拳头,终究还是没能抵挡住内心的不甘和诱惑,一跃上了山洞,目光直勾勾看着夏桑。
她雪白的皮肤上到处都是青紫痕迹,肩膀上还留有清晰的牙印,泛着丝丝血迹,嘴唇红肿,眼底青黑。
听到动静,蓦地睁开眼睛,跟他四目相对。
夏桑瞳孔微缩,这种目光她在芮钰眼中看到过,是绝对占有和势在必得。
她握着藤蔓的手紧了紧,不到迫不得已,她不愿意跟晁年对上。
实在是她以引为傲的异能,打辅助或许强的可怕,跟力大无穷的蛇兽相比,几乎毫无优势可言。
在芮钰那里,她已经领教一回了。
夏桑凝神,色厉内荏问了句:“你来做什么?”
晁年弯了弯唇,挤出个极度扭曲的笑,脸上肌肉绷的紧紧的,压抑着求而不得的疯狂。
“夏桑,我喜欢你!我想做你的兽夫!”
夏桑蓦然变了脸色,握着藤蔓的手微微发抖,气的。
“不,晁年,你不喜欢我,你喜欢的是巫娜!”
晁年向她逼近几步,在她身前蹲下,冰凉的手指缓缓划过她的脸颊,目光痴迷的黏在她脸上,像在欣赏绝美易碎的艺术品,欣赏够了才缓缓开口。
“巫娜?她那么丑,怎么配得上我?只有你这样绝美的雌性,才配跟我结契!”
夏桑一个哆嗦,脊背僵硬,如被毒蛇缓缓爬过,让她忍不住颤栗。
“不!我恶毒自私,粗鲁自大,冷漠阴鸷……我除了长的勉强能看,毫无优点,根本配不上你的优秀,你合该配这天底下最优秀的雌性!”
晁年收回手,神色复杂的觑着唯恐避之不及的小雌性,忽然扬唇,“天底下最好的雌性?倒也没有那么夸张,你就刚刚好,我很喜欢你,想要得到你,如果你不从……”
狭长的绿眸充斥着狠毒,“你知道的,我什么也做的出来!”
说着就要欺身压上来,夏桑连忙后退两步,操纵藤蔓带着她滑出山洞,冲天而起,稳稳落在了大巫的山洞。
夏桑对尾随自己而来的晁年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傻缺,真以为她打不赢,还不会摇人了?
“你……你怎么在这里?”
吉茴吓了一跳,手上的龟壳咕噜噜滚落在地上。
“大巫,救我,晁年要对我用强!”
吉茴一把将夏桑挡在身后,目光不善的盯着紧随而来的晁年。
“晁年,小雌性说的是真的吗?”
晁年垂头,掩下绿眸中的不甘和狠毒,抬眸淡淡看了眼夏桑,浑身湿透的小雌性瑟瑟发抖躲在大巫身后,楚楚可怜,眼眶都红了,让他更想欺负了。
“大巫,我只是跟小雌性开个玩笑,她当真了!”
“放屁,开玩笑能追我追到大巫这里?”
说脏话的小雌性有种反差萌,更可爱了怎么办。
晁年强忍着心中的悸动,“我只想找你解释清楚!你是我的主人,我怎么可能放心你大晚上独自出门?族长出门猎之前叮嘱我好好照顾好你!”
卑鄙无耻的雄性,贱兽,垃圾兽,下头兽,恶不恶心啊?
竟堵的她哑口无言。
跟她玩是吧,待会她就让他知道,你大爷毕竟是你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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