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你是任纤黎吧,我想问一下,恪徇哥哥今天早晨来没来?”早上,刘云诺早早去了学校,去之后,任纤黎已经在教室里背书了。
“没有啊,他出事了吗?”任纤黎听到刘云诺问,心瞬间提了起来。
“任纤黎,老大没来?”这时,王思恩也走进来问。
“没有。”任纤黎带着疑惑的眼神看向二人。
“老大和我说,今天早晨要是我来了之后他没来,就让我给他请一天假。”王思恩喝了口水,擦了擦汗,继续说,“然后我看老大的车不在这,所以我就打算去找宫腾,不过我看到了他妈妈去了宫腾办公室。”
“刘云诺,我想你应该知道些什么吧,说出来吧。”任纤黎对刘云诺说道,尽管面带微笑,但仍然遮盖不了任纤黎担心的神色。
刘云诺见状,也并没有在掩饰什么,将昨天晚上的事情说了出来,不过她并没有说陈恪徇说的关于高悦情的话。因为陈恪徇昨晚放学时跟她说有几个人是可以完全信任的,其中就有任纤黎和王思恩。
陈恪徇本来到校门口后是要进来的,但因为他看见了陈母进了学校,于是就离开了,不过他没有去单俊宙那里,而是独自去了白河公园,坐在感汕亭中央的石凳上,陈恪徇看向河面。
“哎,好,宫老师,那就麻烦您了,小徇这孩子给你添乱了。”任纤黎,刘云诺,王思恩,以及后来来的赵念馨,四人在办公室门口偷听,看到陈母和宫腾出来,连忙跑回了教室。
“应该的,陈恪徇这孩子是个聪明人,在学校也经常帮助老师和同学,我想,他应该是能想明白的。”宫腾和陈母一起走了出来,“不过我觉得,您和他爸爸这几天还是回避一下,任由他去吧,学校这我也帮忙照看着,等他想明白,自然也就好了。”
“行吧,那宫老师,我就不打扰你了,先走了。”陈母说完,无可奈何的走了。几人见陈母一走,连忙跑到了宫腾面前,任纤黎开口说:“老师,陈恪徇没来。”
“我知道,你们回去上课吧,不用管他。”宫腾将几人轰走后,回到了办公室,给陈恪徇打了个电话,“陈恪徇,你妈走了,回来上课。”
“好,一会。”陈恪徇接了宫腾的电话,骑车去买校服的地方买了套校服,直到第二节课下课才回去。
陈恪徇两节课没来,不仅仅让七班女生感到好奇,同时消息也很快传开,支持陈恪徇一派的女生无一不想方设法打听消息,但却没有一个人知道,当然除了那几个人。
陈恪徇没有回家,也没有去单俊宙那里去,而是去了王思恩家。王思恩的父亲在军队,一年也在家住不几天,王思恩的母亲是幼师,从小王思恩可以说是他妈妈把他一把屎一把尿的带大的。
“妈,我回来了。”王思恩走进屋,喊了一声,“这是我同学,陈恪徇,我经常和你提起过的。”
“哎,赶紧进来。”王母看见陈恪徇后,连忙招呼着,“坐,我经常听他提起你,说你人长得帅,学习好,还热心肠,你以前还帮助过他,谢谢。”
“没事,阿姨,应该的。王思恩不仅是我同学,还是我兄弟,他的事这就是我的事。”陈恪徇与王思恩互相点点头,陈恪徇接着说,“阿姨,是这样的,这几天吧,我父母去外地,所以想在您家叨扰几天,您看方不方便,要是不方便我就去他们家也行。”
“方便,没事,你和思恩是朋友,这几天就在这住,等你父母回来再说。”王母笑着说,“我去给你找床被子,你等和思恩晚上一起睡吧。随便啊,也麻烦你给他补补功课。”
“好的阿姨,麻烦您了。”陈恪徇微笑着说,“不过我父母出差时间可能比较长,大约要一个星期左右,可以吗?”
“没事,你就把这当你自己的家就好了,阿姨先去帮你收拾一下。”王母痛快的答应了。
“妈,我帮你一起吧。”王思恩也去了房间,与王母一起收拾。陈恪徇看着王思恩母子俩人的一起忙碌的背影,脸上露出了苦涩与羡慕之情。他并不是不爱他的父母,但他们从小就没有真正陪他在一起,这也让陈恪徇幼小的心灵产生了一种缺陷,或许这也是陈恪徇一辈子无法补全的。
“奶奶,我爸爸妈妈为什么不回来,今天不是中秋节吗?”小恪徇依附在陈奶奶的怀中,不解的问。
“小徇,你爸爸妈妈有工作要忙,中秋节奶奶陪你过。”陈奶奶掰了一块月饼,给了小恪徇……
陈恪徇回想着小时候场景,眼眶不禁湿润了起来。“陈恪徇,好了,过来吧。”王思恩叫着陈恪徇。陈恪徇擦了擦眼眶,走了过去。一晚上,陈恪徇与王思恩没有交流,陈恪徇没有睡着,他的心始终沉不下去。
陈恪徇这一个半星期都没有回家,并且陈恪徇这一个半周的上课效果也很差,经常回答不上问题,任纤黎与刘云诺也都来询问过情况,都让陈恪徇用一句“没事”给打发了。
“老王,今晚我就不去你家了,云诺和我说我妈昨天晚上出差了,我就回家去吧,总是麻烦你们也不好。”到了大休这天,陈恪徇收拾着书包,对王思恩说着。
“行,老大,你要是有什么困难,和兄弟说,兄弟帮你!”王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