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陈静溪处理完人生大事,回到寝室,楚璟怀早已不在。
她顿时松了口气。
这上完厕所,还要继续,她感觉怪怪的。
她闭上眼,打算睡觉了。
然而,房门打开了,一阵脚步声传了进来。
陈静溪扭头看过去,楚璟怀穿着单衣进来了。
“王爷你怎么回来了?”
楚璟怀很是理所当然地道:“这里是本王的寝室,本王为何不能来。”
他走到床边,伸手掀开被子,很是自然的躺下去。
当他躺下的那一刻,陈静溪就知道他刚才干什么去了。
楚璟怀以绝对强势的姿态,将她抱在怀里。
“王爷,你能不能……”
“闭嘴,睡觉。”
陈静溪松了口气,这身体才十九岁,这里又没有很好的避孕措施,她不想这么年轻就做妈妈,能晚一天是一天。
而屋外头耳朵竖起来听了半天的凌影,眉头深深皱起来,很是不明白,怎么不继续啊!
王妃也没拒绝啊!
难道是王爷不会?
不应该,这种事是个男的不就是天生就会么?
屋内漆黑一片,层层叠叠的床幔,将屋外的月光给遮挡了。
不多时,就传来陈静溪平稳的呼吸声,身体也放松了下来。
楚璟怀睁着眼,看着怀中娇小的女子,却是从未有过的幸福。
就这个女人,很笨,什么都写脸上。
既然你不愿意,本王就不会强迫你。
本王会等,等到你开口说愿意的那一天。
第二天,陈静溪半梦半醒之间,觉得浑身哪哪不舒服,跟被鬼压床似的。
而楚璟怀看着她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实在是惹人怜爱。
最后肃王殿下,实在忍不住,抱着她胡乱一顿啃。
陈静溪在满脸口水中爆发了,“楚璟怀你这王八蛋,恶心死了,给我滚开。”
端着水要进来的春梅,听到这中气十足的怒吼,手一抖,差点把水撒了。
楚璟怀被一脚踹下床,铁青着一张脸出去,“备冷水。”
凌影从树上直接栽地下去了,王爷这是又没成啊!
待楚璟怀出去后,春梅伺候陈静溪起床,“王妃,王爷对您真好,您这么对王爷,王爷都没生气。”
陈静溪一脸嫌弃地说道:“那家伙压迫了我一晚上,一大早又糊了我一脸口水,真是恶心死我了,快给我洗洗。”
没走多远的楚璟怀停了下来,额上青筋突突暴起,他恶心,他压迫她。
这死女人怎么有脸说这样的话?
他忍了一晚上,又被踹了一脚,那家夫人如她这般嚣张。
他还舍不得凶她一句。
楚璟怀越想越气,“凌影。”
“属下在。”
“吩咐下去,以后没有本王的命令,不准王妃……”
凌影快速瞥了眼楚璟怀,腹诽着:王爷,您倒是说呀。
楚璟怀深吸几口气,“给本王多备几桶冷水。”
凌影:“!!!”
——
吃过早膳,陈静溪就准备出府。
这几日,她看着账上亏损的铺子,就肉疼。
正走到大门口,就听到有人在叫她,“王妃,等等……”
陈静溪回头,就看到吴总管大步跑过来,气息微喘,抹了一把汗,看样子累得不轻。
陈静溪开口问:“吴总管找我有事?”
吴总管缓了口气,说道:“王妃昨日让我找的画师和工匠来了。”
“有劳吴总管了。”陈静溪很满意他的办事速度。
吴总管弓着腰说:“不敢。”
正厅里一片肃穆,木匠与画师分列两旁,个个神色恭敬。
随着陈静溪的踏入,众人不约而同地站起身形,躬身行礼,“见过王妃。”
“诸位不必多礼,快快请坐。”
众人闻言,纷纷落座。
不多时,便有下人手捧精致的瓷盘,送上热腾腾的茶水。
待众人饮罢茶水,陈静溪才缓缓开口:“今日请各位前来,是有一事想拜托诸位。”
众人闻言,皆是一脸肃穆,拱手齐声道:“请王妃吩咐,我等定当竭尽全力,不负所托。”
陈静溪点了点头。
寒雨递上图纸。
陈静溪展开图纸,指着图上的大堂说道:“我想在这大堂中弄一个会旋转且会升降的舞台,这房梁上弄……”
等陈静溪说完心中所想,厅内顿时鸦雀无声,木匠与画师们面面相觑,随即纷纷低头沉思。
陈静溪见状,问道:“可是有什么难处?若有疑虑,但说无妨。”
一位年长的木匠上前一步,拱手行礼道:“王妃这想法大胆且新颖,我等未曾尝试过如此造物。我们担心自己技艺不精,怕有负王妃所托。”
陈静溪闻言,目光更加坚定地看着众人,“诸位必是匠中之翘楚,技艺超群。我自然相信你们的能力。我只问一句,诸位可是能做出来?”
没有信心可不行,都给我支棱起来。
众人闻言,相互交换了一个复杂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