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钱,她都能钓到首富,显然不是。为了权,楚璟礼对她痴心一片,还有什么她得不到,除了她身上这个男人。
这么一想,陈静溪明白了。
四年前,叶南蝶和皇帝做了交易,这个交易肯定能让她得到楚璟怀,那便是皇帝的赐婚了。
所以今日她说,有本事她也去让皇上赐婚,叶南蝶才会这么生气。
而这事后,没多久原主就被赐婚给了楚璟怀。
“你当初娶我,娶原来的陈静溪可有赌气的原因,或是因为叶南蝶。”
楚璟怀摇了摇头,“本王若是不想娶谁,使个计便行。”
“你既娶了她,为何让她受人欺负,害她丢了性命?”
“王妃,本王不是一个闲散王爷,成为我的王妃本就注定不平凡,而且本王不在京城,越是对王府里的一切不在乎,她们便更安全。”
“只是没想到陈其源将女儿教成这般,连内宅之斗都不会,她的死本王也始料未及。”
他这么一说,倒是把陈静溪的疑惑解了,这会她也不知替原主怪谁,怪楚璟怀?怪陈父?怪赵玥?还是怪原主自己?
算了,现在怪谁也没用。
回归正题,楚璟礼死后,叶南蝶走了,还嫁入欧阳家。
现在又回来,还贼心不死,想撬她的男人。或者说她就没死心过。
这么执着这家伙。
楚璟怀被她看的有些心虚,“王妃,我们安歇吧。”
“夫君你说说,你做了什么,让叶南蝶为你痴为狂为你框框撞大墙。”
楚璟怀嘴角抽了抽,没有吭声。
陈静溪看他紧闭双眼,分明就是想逃避。
下一秒,“哦豁!!”
肃王殿下一声尖叫响彻整个王府。
“说不说?”
“我说,我说。”
外头的暗卫听着楚璟怀惨叫连连,都忍不住为他担心,“你说王爷还好吗?”
“放心吧,王爷自从遇到了王妃,就没好过,反正也死不了,最多也是被王妃虐一顿。”
暗卫啧啧摇头,王爷在他们心中的形象是一落千丈。
屋里,陈静溪扇了楚璟怀一巴掌,怒道:“你打赢了擂台,还抢了亲?”
楚璟怀委屈巴巴地说:“是替七弟抢的。”
当初,楚璟怀打赢擂台,叶父便要将叶南蝶嫁给他,但楚璟怀扔下一句受人所托,便走了。
叶父一气之下,便将叶南蝶许给了,输给楚璟怀的那名男子。
等楚璟礼想上门提亲,却被告知叶南蝶许了他人。
楚璟怀这混蛋见不得弟弟伤心难过,直接上门把人抢走了,并丢给楚璟礼。
叶南蝶得知真相后,对楚璟礼不屑一顾,一心扑在楚璟怀身上。
“你这个二臂!”陈静溪怒不可遏。
“王妃饶命啊!!!”
夜,还很长……
——
第二天一早。
肃王殿下醒来,看了看没了床顶的床,又看了眼怀中的女人,嘴角一扯,“嘶——”
这一天的心情也是极好的。
楚璟怀小心翼翼地起床,没有惊醒陈静溪。
一出门,凌影就上来禀报,刚要说话,就看到鼻青脸肿的楚璟怀,“王爷您这……”
楚璟怀抬了抬手,“无事。”
凌影余光瞥了一眼屋内,王妃超雄啊!
楚璟怀轻咳一声,“有什么事?”
凌影压低了声音说道:“王爷,宫里传来口谕,皇上解除您的禁足令,请您即刻入宫。”
楚璟怀应了一声,便要走。
凌影忙说道:“王爷,您这伤要不先找府医看看吧。”
“无妨。”他昨晚挨了顿打,陈静溪的气消了一半,要是府医涂点药,他好了。
陈静溪看他没伤,再揍他一顿,岂不是要挨两顿打,再说他留着这伤,说不定那女人看了,还有点愧疚心。
肃王殿下越想越觉得有道理,顶着这一脸伤就进宫了。
百官看着一脸伤的楚璟怀,窃窃私语。
“谁把肃王打成这样?”
“肃王妃吧,听说她还让肃王养猪呢。”
楚璟怀派的老臣问道:“殿下,是王妃将您伤成这样?”
一旁的周征远也看了过来,眉头微蹙,这溪儿不愧是流着他们周家的血,有血性。
楚璟怀轻咳一声,“也不全是。”
“唉!如此悍妇,殿下又何必为她说话。”
“本王乐意,再说挨两下打,又死不了,听闻你以前也经常挨夫人的打。”
“这……”那老臣顿时语塞。
“皇上驾到。”
——
等陈静溪醒来,早已日上三竿,她伸了伸腰,等梳洗完才问起楚璟怀。
“回王妃,王爷一早进宫了。”
“进宫了?”
“是的。”
陈静溪沉思了片刻,想不出个所以然来,大概也不是什么坏事,转头问道:“我昨日要你们准备的东西,都备好了吗?”
“都备好了。”
“走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