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乃是朝廷命官,岂可随意被人指使?更何况,张宝器当街强抢民女、欺压百姓乃是事实确凿之事,我等身为父母官岂能坐视不理?”
梅庸闻言一怔,他没想到东方枢烨竟然会如此反驳他。
他刚要开口反驳却只见东方枢烨继续说道:“至于县太爷那里我自会去请罪但在此之前我必须先处理好这件事情给百姓一个交代!”
说完这番话后东方枢烨转身面向了张宝器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决绝:“张宝器我警告你如果你再敢为非作歹欺压百姓我东方枢烨第一个不饶你!”
张宝器被东方枢烨的气势所震慑他一时之间竟说不出话来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东方枢烨等人离去的背影心中充满了不甘与愤怒。
而梅庸则站在原地脸色阴晴不定他知道自己这次恐怕是踢到铁板上了。
他看了一眼一脸狼狈的张宝器心中暗自盘算着该如何向县令大人交代这件事情。
随着东方枢烨等人的离去街市上的议论声也逐渐平息了下来。
但这件事情却像是一颗石子投入了平静的湖面激起了层层涟漪。
人们开始纷纷议论起东方枢烨的英勇与张宝器的恶行同时也对梅庸的谄媚与无能表示了不满与鄙视。
而这一切都被萧丞看在眼里。他手持折扇面带冷漠地看着这一切。
想了想偏头对着朔月的耳边说了几句话,让他记下东方枢烨的名字并在日后多关注一下这个人。
而东方枢烨则并不知道自己的命运已经悄然发生了改变。
他依然坚定地走在自己的道路上为了正义与公平而奋斗着。
“真是扫兴!”看着人都走了,程欣潼眉头紧蹙,一脸的不悦,这才不满地说道。
姜宁走上前来,轻轻拍了拍程欣潼的肩膀,安慰道:“好了,别为这种人坏了心情,我们继续逛吧!”
众人继续在城镇中漫步,脚下的石板路在岁月的侵蚀下略显斑驳,街边的店铺错落有致,吆喝声此起彼伏。
他们悠然自得地走着,享受着这难得的悠闲时光。
不知不觉间,夜幕悄然降临,繁星点点,如同镶嵌在黑色天幕上的璀璨宝石。
柔和的月光洒在大地上,为整个城镇蒙上了一层朦胧的轻纱。众人找了一家客栈,准备休息。
客栈内,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各位客官,里边请!”店小二热情地招呼着众人,脸上洋溢着真挚的笑容。
众人在店小二的带领下,来到了二楼的客房。
房间内布置简洁大方,干净整洁。木质的家具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床上的被褥整齐地叠放着。
“大家奔波了一天,都累了,早些休息吧。”萧丞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
众人纷纷点头,各自回到房间休息。姜宁躺在床上,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心中感慨万千。
那些纷繁的画面在她的脑海中不断浮现,让她久久不能入眠。
次日清晨,东方枢烨身着笔挺的官服,步伐坚定地踏入县衙。
阳光洒在他的身上,映出他坚毅的轮廓。
他知道,今日之行,必将面临重重阻碍与挑战,但他已无所畏惧。
他的心中,只有对正义的执着追求,以及对百姓深切的关怀。
县衙之内,气氛凝重。县令大人端坐于堂上,眉头紧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
显然,他已得知了昨日之事。梅庸立于一侧,神色傲然,心中暗自盘算着该如何让东方枢烨受罚。
“东方枢烨,你可知罪?”县令大人的声音里透露着虚伪。
他的目光紧紧地盯着东方枢烨,试图从他的表情中找到一丝破绽和害怕。
东方枢烨昂首挺胸,直视县令大人的目光,语气坚定:“下官不知何罪之有。
昨日之事,乃是张宝器当众强抢民女,欺压百姓,下官身为父母官,岂能坐视不理?若因此获罪,下官亦无怨无悔。”他的声音铿锵有力,在县衙内回荡。
县令大人闻言,怒不可遏。张宝器在县中的恶行他也不是不知道。
但是先不说张宝器家里家财万贯,单说背后的势力就不是他能轻易得罪的。
再说张家每年孝敬他的银子都是数不胜数,这要是得罪了,岂不是把财神爷都一起得罪了。
“大人,这张宝器家里可是有钱有势,我们可得罪不起啊。”梅庸在一旁看着县太爷的面部表情,小心翼翼地劝道。
“而且,刚刚张宝器他爹又送来了孝敬您的银子,他们送了这么多银子过来,不给个交代怕是说不过去啊。”梅庸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讨好。
“说的也是。”县太爷想了想,刚想下令,就被打断了。
县太爷王三烦躁的叫梅庸去县衙门口看看。没过多久,梅庸就急急忙忙地回来了。
“县太爷,门口出现了很多的官兵,您快出去看看吧。”梅庸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惊慌。
县太爷一听,立马起身往门口走去。刚到门口,就看见了自己的顶头上司白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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