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眯着眸,眼神带着警告,整张脸溢着矜贵的冷漠。
简初抬眸看着他,平平平淡淡的道:“还没来得及说。”
“是真的没来得及还是不想告诉迄今你已婚的身份?”
“柏言,迄今说的也没错误呀,即便我告诉他我们的关系了,他说我没男朋友难道不对么?你又不是我的男朋友。”
“那我是谁?”
“丈夫啊。”
不爱她的丈夫,即将要离婚的丈夫,爱着别人的丈夫。
但无论是哪一种对于目前而言他们还有一纸证书,所以还是夫妻。
简初的回答很自然,似乎取悦了戚柏言,眉宇间泛着淡淡的笑意:“那你现在就去告诉迄今你跟我的关系,并且把吃饭的事情也一并跟他说了。”
“现在不适合说这件事。”
“什么叫做不适合?你认为什么时候才是适合的?简初,你是不是想哄我,其实你根本没打算告诉迄今?他说你被惯坏了,被谁?他么?”
他言语轻挑,眉目间的笑意也被冷漠的不悦覆盖,一双阴沉如古谭的深眸也是直直盯着她。
戚柏言的情绪反应有些大,简初微微愣住。
他又道:“回答我,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没有什么意思,只是你不觉得现在在别人的地方说这件事不太好吗?”
简初垂眸不再看他。
“有什么不好?不过一句话而已,只是看你想不想罢了。”
他眯着眼眸,温和淡漠的脸庞透露着冷厉的戾气,直接抬起手掐住她的腰肢把她往上一提放在洗手台,这样的高度不得不让两人的眼神对视着。
简初轻抿着唇,目光温淡道:“如果你觉得我不想那又何必还要问我?”
“所以是真的不想?”
“你要这样觉得那就是”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出口,他的脸就突然压下来了。
简初的双眸蓦然睁大,他就直接吻住了她的唇,很凶,又蛮横,带着强烈的男人气息,夺走了属于她的呼吸。
一想到洗手间随时都有人进来,简初就不受控制的挣扎,然后用力把戚柏言推开:“你疯了吗?这里随时都会有人进来。”
“你就这么害怕被人知道跟我结婚了?”
“不是我害怕,是我们已经要离婚了,你觉得这样闹得人尽皆知有什么意思吗?戚柏言,你已经有沈悠然了,你又何必这样?还是说看见我身边有其他的异性你吃醋了?”
她勾唇淡漠的浅笑着,眼底泛着自嘲。
她已经不止一次问过他是不是因为吃醋所以才会限制她左右她,但每一次的答案都只是因为她坐在戚太太这个位子上,所以他才会在乎。
与她这个人,毫无关系。
所以这一次也毫不意外,他也会用同样的回答告诉她,他不会吃醋。
可令简初没有想到的是,戚柏言微眯着眸,语气平静而缓慢的应道:“是,我吃醋了,所以你乖点跟迄今保持距离,不要再继续做出让我吃醋的事情,好不好?“
简初双眸失神不可置信的盯着他,内心更是一片震惊。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他怎么可能会因为她吃醋?
简初觉得一定是自己幻听了,整个人都呆滞了。
戚柏言双眼从容冷静的看着她,然后下一秒整个人又重新凑上来吻住了她的唇。
这一次,他没在给简初任何拒绝和挣扎的机会,这个吻也从一开始的霸道到最后变成了温柔。
没错,就是温柔。
简初从他身上感觉到这两个字的时候也是不可思议。
两人相拥着,丝毫没有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卫生间门外的沈悠然。
她怔怔地盯着里面相拥的两人,一张脸全都是不敢相信,双眼更是充满了愤怒,尤其是戚柏言那句“我吃醋了“让她震惊不已。
沈悠然内心煎熬又难受,她不知道怎么就变成这样子了?
看来有些事情不能再继续等下去了,戚柏言答应过她要娶她的,这件事必须要加快进度才行。
她紧紧抿着唇,眼底浮现着恨意,她没有直接撞破,而是隐忍着情绪让自己冷静下来,她不会就这样算了的,她一定要让简初加倍奉还。
沈悠然调整了许久才转身离去。
里面的人也结束了这个足足五分钟的法式长吻。
简初整个人被他吻得发软仿佛要从洗手台上掉下去,如果不是他另一只手托着她的腰。
他从她的唇上离开后轻轻咬着她的耳朵,嗓音沙哑的道:“简初。”温存并带着狠意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清晰无比的道:“我不是说说而已的,离迄今跟楚牧和远点儿,你要记清楚谁才是你的男人,嗯?”
她的气息还有些喘,脸颊也是又红又烫。
她一直都没有做出回应,但戚柏言的这番话如同魔咒一样在她耳边来回重复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一直到宴会结束,简初的整颗心始终漂浮着,戚柏言的举止让她陷入迷茫。
车里,简初安静的开着车送迄今回酒店,一路上都是沉默不语没有任何对话和声音。
迄今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