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岑点头应下,然后立刻去开车过来。
回老宅路上,戚柏言又忽然开口问姚岑:“查一查今晚楚牧和在银泽庄跟谁吃饭?”
姚岑:“嗯。”
回到老宅,时间已经晚上九点后了。
大家自然都还没有休息,看见他忽然回来也是有些意外,戚母忙问:“怎么就你自己?小初呢?”
戚柏言道:“她在枫林苑,我临时回来有点儿事情问问您们。”
瞧着戚柏言神色略显凝重,老爷子也注意到了他的神色,他问:“什么事?”
戚柏言问:“爷爷,我们戚家跟姓楚和姓沈的人家有什么交情吗?”
戚柏言面容严肃,让气氛也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他这样询问老爷子,自然是有什么事情的。
老爷子也是瞬间就蹙起了眉头,也很认真的思索了一番后不紧不慢的回应:“北城几乎没有这两个姓,你问这个做什么?”
戚柏言没有回应老爷子的话,而是继续道:“除了北城我们戚家有没有跟其他姓结过仇?”
老爷子淡淡道:“戚家经营戚氏这么多年,一步步走到现在,自然有不少敌人,你所指的结仇有什么定义吗?”
戚父也跟着出声了:“柏言,你这么突然回来问这些,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戚柏言没有直接透露出楚牧和的话,因为楚牧和这个人的话听听就行了,不要相信太多,但有些事情又不得不信那么一两句。
他微眯着眸,嗓音不紧不慢的道:“也没有什么事,就突然想起一些事情怕之后遗落了,刚好现在有空,所以就回来问问。”
老爷子十分了解戚柏言,如果真的没有什么事情,他根本不会放在心上,自然也就不会特地回来老宅问一遍了,既然这样专门回来一趟,那么想必也是有些困惑他的。
老爷子深思了一番后,慢慢开口说:“戚家跟戚氏一路走过来肯定得罪过不少人,但也只是商场之间的一些恩怨。”
这是每个企业都再说难免的,虽然说商场之间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但戚氏能在北城这么多年都屹立不动自然也是因为戚家人做事不会把人逼得太绝,所以能跟戚氏结仇的人真的少之又少。
老爷子的一番话让戚柏言也跟着点了点头,他没有再继续说什么,只是脸上的神色变得低沉晦暗。
戚柏言今晚之所以这样冲动的第一时间回到老宅,一部分是因为楚牧和的话让他产生了好奇,另一部分是因为楚牧和一直提到戚家这个秘密会让简初跟他分道扬镳。
所以他不得不放在心上,更不得不引起注意。
戚柏言在老宅陪老爷子聊了会儿天,时间也不早了,老爷子也差不多要休息了。
等老爷子被老管家扶回房间后,戚柏言也去看了看团团,顺便给简初拍了视频和照片发去,然后这才离开老宅。
他刚刚坐上车,戚父也跟着从里面大步追了出来。
父子俩一个坐在车里,一个站在车外,戚父淡淡开口道:“以后有什么事情直接来问我,爷爷老了,年纪大了,省的问了他之后还得去回忆,要是一些他不想提起的事情,也会影响他的心情跟身体。”
戚父的话让戚柏言不禁笑了:“您这是担心我会问爷爷什么问题?这么紧张?难道戚家真的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不成?”
“别胡说,我只是以防万一,爷爷的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上次住院顾医生也说了,大伤元气,现在也是精心养着,看着虽然硬朗不少,但身子骨早不如从前了。”戚父神色凝重的瞥了一眼戚柏言,言语间都带着提醒和警告。
戚柏言脸上的笑意也跟着散去,他轻点着头:“知道了,时间不早了,您快进去吧!”
戚父也跟着点点头,然后转身走进了屋子。
戚柏言坐在车里没有任何的反应,驾驶位的姚岑隔了近半分钟才低声开口:“戚总,我们可以走了吗?”
“嗯,走吧!”戚柏言淡声道。
车子启动离开了老宅。
姚岑不知道戚柏言进去跟老爷子和戚父聊了什么,但从刚刚戚父的话里来判断,今晚戚柏言回来跟楚牧和之间是有关联的,所以姚岑忍不住问了句:“戚总,是不是楚牧和说的话误导了您让您产生了误解?”
戚柏言看向窗外,脸上的表情温淡冷漠,他微眯着眼,眼底闪烁着几分冷意,嗓音低哑道:“是不是误导都不重要,既然他是真的带着事情冲戚家来的,那也不枉我陪他溜这么久的时间。”
姚岑透过后视镜看了一眼戚柏言,他把刚刚戚柏言回老宅期间发生的事情汇报了一遍:“戚总,我查清楚今晚跟楚牧和在银泽庄吃饭的人了,对方跟贺氏一直有来往,是做外贸生意的,存在一些不合法的东西,所以不知道跟楚牧和是不是也有合作?”
“盯着,无论有没有合作都盯着,不需要再继续盯着楚牧和了,省得他防备过度做事情都束手束脚,只需要盯着跟楚牧和有关的人就好,我倒要看看他有多能?”
姚岑点头说好。
姚岑把戚柏言送回了枫林苑,戚柏言独自乘电梯上楼,他没有直接回自己的住处,而是直接去了简初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