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宁之名,南大人也听说过,可他毕竟只是一名军中的小卒,从未感受到江清宁给他的压力。
然而,在南爵士看来,眼前这个男人很难对付,根本就没有把他们当成蚂蚁和蚂蚁。
所以,南爵士并没有打算逃走,他只想着干掉这个王爷,然后得到丰厚的奖励。
一想到这里,他就激动起来,握剑的双手都在微微发抖,恨不得立刻扑到敌人身上。
他正准备伺机而动,却见江清宁背对着程十鸢,正在安抚她,心中暗道,这可是个好机会,便踏着剑步杀了过去。
此刻,程十鸢笑吟吟地望着江清宁,眼角余光便看到了提着剑朝自己冲来的南爵士。
“小心!”就在这时,一道声音响起。
程十鸢不禁开口,语气都带着一丝紧张。
江清宁不慌不忙,单掌一挥,一道尖锐的破空声响起,南爵直接摔落在地,昏迷不醒。
程十鸢在明亮的月色下,看见了倒在草地上的南爵,七窍溢着鲜血。
彻底死亡。
南大人手中的剑掉落在地,那是它的主人死去时的悲鸣。
再定睛一看,却是一柄尖刀刺入了他的脖颈。
“脚还好吗?”
江清宁没有回头,而是用一种关切的目光望向程十鸢,那关切的目光让她心头一热。
程十鸢摇摇头:“就是跌了一跤,有些痛,不碍事,我自己能撑得住。”
“那真是太好了。”
江清宁也不多说,伸手将程十鸢缓缓拉了出来。
一只有力的大手将她拉了过来,程十鸢感觉到江清宁温暖的手掌,顿时安心了不少。
“你这几天都在哪里?”
程十鸢从地上爬了起来,这才想起自己是怎么消失的。
见程十鸢一脸担心,江清宁心中一喜,不由露出一丝笑容。
“那是南大人的阴谋,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一切都晚了,所以我才会去救人,而不是去找沈将军。”
江清宁耐着性子道:“说起沈将军,他现在怎么样了?”
“托你的福,我只是一点小伤,现在还在养伤。”
程十鸢掸了掸衣服上的尘土,又点燃了一个火把,照亮了四周。
借着火把的光亮,程十鸢看到了一张英俊而又帅气的脸庞。
“可是,我却因为这个原因,从山崖上摔了下来,然后被一根树枝吊在了树上,这才逃过一劫。”
江清宁还在说着,虽然是在说一件很凶险的事情,可他说得很平静,就跟在说一个人的事情一样。
程十鸢一听要掉下山崖,心中一震,对江清宁更加感激。
他为了自己的爹,不惜以身犯险,这让程十鸢如何不动容?
很难相信,若没有这截树枝,没有这洞穴,江清宁早就被人给害死了。
“然后呢?”雷格纳问道:“……”
或许是江清宁的侧脸在月色下越发白皙高俊,让程十鸢微微一怔,下意识地问道。
“我的消失,所有人都会知道,就连南爵也会知道,久而久之,所有人都会认为我死了,放松了警惕,而我,则可以趁机摸清楚南爵的身份和破绽。”
江清宁很平静,眼神中流露出深邃的情绪。
听到江清宁刻意消失,原来是为了此事,程十鸢心中疑虑尽去,微微颔首。
“你呢?有什么事吗?”
江清宁见程十鸢独自一人逃了出去,便猜到营地里肯定是出事了。
否则,程十鸢就算要来寻他,也会多带一些护卫,也不会落得如此下场。
“七皇子得了一份密信,说是你与南爵狼狈为奸,还得了皇上的旨意,临时执掌军中。”
程十鸢叹息一声,简单道:“现在,顾瑾章已经掌控了整个营地。”
江清宁没有感到惊讶,点了点头。
顾瑾章的野心已经大白,有这样的举动并不奇怪。
“今晚来此,所为何事?”
“我刚才偷偷溜进了南爵敌营,然后就看见了你被人追杀的一幕。”
直到程十鸢摔倒在地,他才在最后关头替她挡下了这一击。
这是命运,也是命运,稍有差池,就会要了他的命。
“小的进来之时,南爵大人正在与我讨论当前形势,言语间多次提及中原朝堂,应该是与我们朝的大臣有所勾连。”
江清宁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包括程十鸢。
“是谁?”雷格纳问道。
程十鸢也曾怀疑是不是有大臣与南爵合作,但对于大臣们的详细情报,程十鸢并不清楚,所以才会这么问。
以往,南爵与中原的战斗,中原总是占据上风,但是南爵却经常对我们的军队布置和阵型的弱点了如指掌。
要说没有人出卖了这个秘密,谁都不会相信。
“南大人为人很小心,既没有透露姓名,也没有透露职位,所以从他们的谈话中,我们无法判断对方的身份。”
江清宁无可奈何的摇摇头,眼神中流露出几分失望。
这一次,他可以用一次,但下一次,他就不一定能成功了。
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