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裤子?”
闻桃看到他面前水盆子里的赫然放着一条裤子,是一条他穿着回来的灰色体能服。
他不是天亮就要回部队的吗?干什么这个时候洗裤子?
傅淮安脸色更红了,昨晚上他破天荒的做了个梦。
梦里的闻桃拽着他的衣裳喊他哥,死不放手。
最后,画面变成了婚前闻桃骑着他骂人的样子。
后来他醒来,发现裤子脏了。
他哪里敢吱声,只好偷偷的将裤子洗了。
“有点脏了,我洗好放家里。部队我还有的穿……。”
闻桃哦了一声。
“你几点的火车啊?”
傅淮安:“下午一点半,晚上十二点到部队。”
闻桃点了下头,说,你继续洗吧。
她转身去了厕所,检查了下小裤裤,发现已经没了血迹,她的心也跟着放松了下来。
孩子没事儿就好。
傅淮安将裤子晾好,转身去将厨房屋檐下的木头劈好。
等到天亮,婆婆杨素云起来这就开始煮早饭。
闻桃也没什么睡意,站在院子里看着旭日东升,做饭的婆婆,劈柴的丈夫,和怀孕的她。
可惜,这一切都不是她正常手段得来的。
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迟早是会跑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