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和脚都被锁链钉住,背上肩胛骨更是被洞穿,让他只能挺直着背脊,只要一放松,就会被牢牢短短的链子扯的血肉模糊,疼痛不已。
身上带着深可见骨的伤痕,垂着头,看样子很是虚弱。
“要不要你先回去?”封宴城注意到,低声问着。
沈馥宁摇了摇头,表情很是淡定。
“比不上封爷冲我开枪时候来的吓人。”她调侃着用这件事比喻,没注意到封宴城脸上一瞬的不自然,只是好整以暇的看着封一上前,把一桶红艳艳的水倒在那个人身上,下一秒那个人就是痛苦的嚎叫起来,惹得水牢里一下子躁动不安。
封一站在他面前,表情冷漠,像是在看垃圾。
“我在问你一遍,究竟是谁指使你的?”
“我……真的不知道。”
他虚弱的撑着身体,表情痛苦又惨烈。
“从头到尾我就没有见过那个人,他一直都是靠电话联系我,然后完成了给我打钱,”
他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落。
“我真的不知道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