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
萧子期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他所读的道德经纶告诉他,这样是不可以的。
“锦绣你听我说,我们不能这样。你是蔚成筹的侍妾,而我如今也还被蔚蓝汐困着,若被其他人发现了,会招惹来祸事的,对你不好。”
他是无所谓,反正他如今已心如止水,什么都不在乎。可他不能让善良的锦绣受到一点的伤害!
推了推手,示意对方赶紧回去。
郭锦绣激动,眼泪流下来了,“子期哥……你是嫌弃我了吗?我知道,我如今已经脏了,配不上你,你不喜欢我了,所以要赶我走……”
“锦绣,你说什么呢?我怎么会嫌弃你呢!我知道,这些都不是你的错,你也是受害者,你比谁都痛苦。要怪,就怪那个该死的蔚蓝汐!若不是她——我们也不会落到如今这般!”
萧子期愤怒道。
蔚蓝汐在窗外实力躺枪。无奈地撇撇嘴,只得继续听着墙角。
“锦绣,你别哭,是我无能,没能救的出你,还害你受那个畜生凌—辱!”
“子期哥,我不怪你,我只是太爱你了,没有一天不在想你……”
郭锦绣泪流满面,楚楚可怜。
说罢她站起身,就开始脱衣裳!
“子期哥,我在四王府每晚想的都是你,每次和蔚成筹在一起,我都把他幻想成你。”
“所以这一次,我好容易跑出来,不如就索性当一回真夫妻,圆了当初的遗憾吧!”
“锦绣,你——”
萧子期傻了,看着脱衣解带的郭锦绣,连连退后。
就包括屋外的蔚蓝汐,见此也不禁惊呼:这郭锦绣,玩的还挺开!
“锦绣,你住手!男女授受不亲,你我不可这等伤风败俗!”
“期,不用怕。蔚成筹上香去了,没那么快回来。并且我刚才来的时候小心谨慎,没有人看见。”
“就算没有人看见也不能这样!”萧子期依旧拒绝。
可郭锦绣不听,眼中不悦渐渐显露:“为什么?我又不需要替蔚成筹守节!我们本就是未婚夫妻,就当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
郭锦绣的手开始不安分的在萧子期身上游走,同时还开始撕扯他衣服。
萧子期慌了,一把猛地推开她!
“郭锦绣,你糊涂了!”
“我没有!期,你还说不是嫌弃我?你不碰我,根本就是不爱我了!”
郭锦绣脸上挂不住,开始咬着牙,有些吃味。
“你说,你是不是爱上蔚蓝汐那个贱—人了?看她长得美,所以甘愿拜倒在她石榴裙下!”
“你在胡说什么?我哪有看上蔚蓝汐?我只是不想我们变成奸—夫淫—妇!”
萧子期瞪着眼,仿佛眼前之人,并不是他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都快要不认识了。
“呵,原来说到底你是怕我连累你?萧子期,我看错了你!你就是爱上蔚蓝汐那个人尽可夫的贱—人了!”
郭锦绣对萧子期是有占有欲的。即便她如今自己得不到,也不允许别人得到!
世人皆知郭锦绣当初是被蔚蓝汐所害,才失身蔚成筹,被迫成为他的侍妾!
但事实上,是她自己心甘情愿。因为她想要荣华富贵,所以抓住了机会,便将自己献了出去!
事后还反赖到蔚蓝汐头上!
她从小就有心机,在四王府里也混的好。
但是面包是面包,爱情是爱情。每每午夜梦回,看着蔚成筹那张脸,她想的念的都是萧子期,就想跟他春风一度,快活一下!
“萧子期,我看错你了……”
故意装的受伤,郭锦绣心里那个酸。
她以前觉得蔚蓝汐长得不好看,谁知今日一见,大为震惊!
本来她打算,等她在四王府站稳脚跟,就想办法把萧子期解救出来,然后找处园子豢养他,让他当自己的金丝雀,满足自己的生理欲望。
但是现在看来,可能萧子期自己不愿走。
“锦绣,你别哭了,我真的不喜欢蔚蓝汐,我恨她都来不及!”
萧子期百口莫辩,急的眉头都皱一起。
“那你就和我做!不做就是嫌弃我!”
郭锦绣威逼。
萧子期无语:“锦绣,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对不起子期哥,是我一时失控,胡说八道……”
见对方动怒,郭锦绣也冷静下来,立马开始道歉,想着一次不成还有下次,自己不能把人逼太狠!
“子期哥你说的对,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免得令人生疑。”抹了抹泪,郭锦绣那双微红的眼眶透露出不舍,我见犹怜!
“期,答应我,千万别被蔚蓝汐那个贱—人给迷惑了,她不是好人,你不要接近她。”
临走还不忘数落一把。
闻言萧子期点点头:“放心吧,我恨不得她死!”
“嗯!”
满脸感动,郭锦绣转身想走——可就在这时候,蔚蓝汐的身影伫立在前,一脸的笑意吟吟!
“怎么?这就要走了啊?怎么不再多说一会儿?”
“嗳,郭侍妾,你不是说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