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留情的将过错全推到蔚蓝汐身上,阑紫板着个脸斥责!
见此,蔚蓝汐才不甩他,继续冷嘲热讽的刺激到,言语挑衅。
“非也,本郡主既非哑巴也非死人,倒是阑紫殿下这般一路上叽叽歪歪,歪歪叽叽,像足了个瘪嘴老妇人,甚是烦人。”
“蔚蓝汐,你敢辱骂本皇子!我看——你真是不想活了!”
晴天霹雳,威严被挑衅!长这么大,还未被人这样对待——阑紫一口闷气憋在胸口,就像是被人狠狠猛捶了一拳,怎么也呼不出!
“别别,本郡主想活,想活的不得了。倒是殿下你,再继续气下去的话……恐怕血管爆裂,一个不小心就过去了,啧啧……”
看着阑紫那原本还苍白的脸色因为怒气而渐渐变得涨红,蔚蓝汐心情大好,嘴上不住的调侃。
“安啦安啦,不用也用了,反正不是说还有一瓶么?下次给别人用前说清楚就行了。”
强词夺理,倒打一耙,一点也不顾及阑紫的心情,蔚蓝汐有话说话狠放猛招!
“你——”
被气的已经说不出话来,沉着脸阑紫身体微微发颤,不知道是因为伤口太疼还是别的原因?
总之今日,是他这二十年来,尊严威信,气势颜面,被侵损最为残败的一天,几乎荡然无存!
“别你啊我啊的,好好休息吧,不然伤口再弄伤了,可有得你好果子吃!”
已经完全占了上风,蔚蓝汐心情舒适的摆了摆手,转换话题。
好了,可不能再气那家伙了,不然万一真气出点什么事来,她可还怎么离开这里?
“哎,我们是怎么到这儿的?”蔚蓝汐想出去,所以开始收集信息,思索方法。
可是闻言,阑紫只冷哼了一声,冷冷的瞥了她一眼,一言不发!
当初他受伤后,因巨大的刺痛而一时眩晕,依稀记得那时候正好另一股强劲的漩涡袭来,卷着他和蔚蓝汐向某一处冲去。
按照眼下的情况看,大抵是他们最后被卷进了潭底,然后误打误撞被漩涡冲到了这里——潭的另一端,或许是发源地。
当然,他不会把自己的猜测告诉蔚蓝汐。事实上现在他连跟她讲一句话都觉得是浪费!
想他天霖国唯一的嫡出皇子,将来是要继承整个天霖国的,谁人不巴结着?讨好着?阿谀奉承的点头哈腰着?就算是他燕云国主见了——也得乖乖的让上三分!
可谁想到竟然她蔚蓝汐胆敢不将他放在眼里?甚至还诸多嘲弄奚落,挖苦讽刺——哼,他阑紫发誓,待他们出去以后,他不整得她哭爹喊娘跪地求饶——他就枉过了他的前二十年!
心底暗暗的下着决定,紧忍着肩胛上刺痛的伤!阑紫抿着唇陷入了沉默,脸色沉的骇人。
“哎,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到底是谁要杀的你?”
见对方这番,蔚蓝汐不用想也能知道。
这般强劲的力量,这般精密的部署,绝非是一般草寇流匪的打家劫舍,根本意图显而易见!
“谁要杀我?呵,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冷笑一声,连眼都未抬。阑紫冷冷的垂着眸,目光凝聚在地上的某一点。
他是天霖唯一的嫡出皇子,而天霖的规定又是皇位传嫡不传长!所以……他的死对谁最有利——那么那一个人,他就是凶手!
而至于这么久来,是谁一直想要他的命?他心里从来都很明白,一清二楚!
最是无情帝王家!
身为皇子,既然拥有着比平常人更多的荣耀,那么势必——也必须比平常人付出更多的艰辛!可是——他不明白的是……就算那些人要杀他,但他们远在天霖,又怎能这么准确的密谋今日的刺杀?
并且,还谋算的几乎滴水不漏,天衣无缝?!
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在他身边,有奸细!
试想短短一天内,就能掌握他的行踪,同时还发动攻击?那个奸细,一定就在他身边!
只是……对方到底是谁呢?他暂时还并不知道。
哼,好深的计谋?好高明的手段?这一路上都没有发动攻击,偏偏选择等他到了燕云后才动手——这分明是在借刀杀人,事后好将责任都推到燕云的头上!
先前,他为什么会拉着蔚蓝汐一起跳?
第一个目的是在试探那些黑衣人是否是燕云自己派来的?当然,这个可能性很小,甚至几乎不可能。但不管怎样,他必须要弄清楚不是么?
如果那些人是燕云派来的,那么他们应该会在乎蔚蓝汐的生死?可是没有。
当时,当他拉着蔚蓝汐一起时,他从那些人的眼中分明的看到了杀机,没有一丝的变化——从而也让他肯定了凶手另有其人,就是那些一直想要他命的,他所谓的手足们!
呵,他死了,就无法继承天霖的皇位了,想必该有很多人会开心吧?
闭眸中,阑紫笑了,笑的阴冷沉鸷,一如他平时那般!
“哎,你的笑太嗜血,还是收起来的比较好。就算你在想着用何种手段来对付那个奸细,但眼下关键的问题还是先要怎么出去吧?”
蔚蓝汐调侃的话说的轻悠,开始四处的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