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你们眼前的这个人,他不是什么李金泉,他叫马大,是民妇的丈夫!”
“本来,名妇与马大一直在内湖边捕鱼,有两个孩子,虽生活贫苦倒也平静。”
“就是马大馋酒,喝醉了发起疯来谁也不认,见人就打,包括对孩子……”
“不过因为民妇家太穷,买不起酒,所以那样的事也只是偶而发生,并不经常。”
“可是——世事难以预料!民妇本以为民妇一家就会这般的度此一生!”
“然而谁能想到就在某一天的下午,事情发生了转机,有一个人……他来到了民妇家,找到了马大!”
“民妇不认识那人是谁,只知道他在悄悄和马大商量好事后给了马大一笔钱,虽数量不多,但也足够像民妇这样的家庭吃喝上一年!”
“莫名其妙得了钱,民妇心有惶恐,不过无论民妇怎么询问——但是马大他就是不肯说出实情。”
“说实话,虽然那钱不知来历,可毕竟它是我们家的了!民妇可以拿它去买些粮米,再给孩子们添些衣服,以备过冬——”
“然而马大这个畜生!他非但没有给民妇任何钱,甚至还将钱全都拿走了,第二天便跟着先前那人上了京中,一去不返!”
“民妇不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多方打听终于知道了些眉目。”
“原来他马大收了人家的钱,要去京中帮什么人作证……民妇心觉此事不妥,便将孩子交了亲戚自己随之赶来了!”
“马大是民妇的丈夫,无论如何民妇不希望他有危险,被人骗!”
“原本,民妇还以为他是脑袋发昏,上了什么人的当。可没想到等民妇到了京中后,却发现他好端端的,一点事没有。”
“丈夫安然无恙,民妇自然高兴。可是没想到的事——马大他不是人,他不顾民妇和孩子的死活!”
“拿了钱在京中花天酒地,终日吃喝玩乐不说,甚至还上青楼,把原本可以养家糊口的钱全都砸在了妓女的身上!”
“民妇没有办法,一直在旁劝说,可是马大他死不悔改,甚至还将民妇赶了出去,不管死活!”
“而也是在同时,民妇走投无路,却意外发现了马大的秘密:原来他来京中是要帮人做为证的,说什么王府上的韩玲姑娘是他的妹妹!”
金香交代了前因后果,终于把话切入的重点!
而这个时候大家脸色都不好,似乎先入为主,对马大这样的男人很不待见!
“殿下,虽然民妇不知道这位韩玲姑娘为什么要马大这么做?”
“但是民妇可以对天发誓马大根本就没有什么妹妹流落在外,更别说知道她的具体年纪了!”
“殿下,马大所言句句为虚,你千万不要上他的当!”
金香豁出去了,将什么都揭开捅出!
闻言,大家一片哗然,面面相觑,议论纷纷!
“殿下,她、她说谎,实情不是这样的!不是——”
脸色惨白,没想到自己的媳妇会出来搅局。
自知不妙,马大连声抵赖,目光不由的向韩玲母女望去,似乎在乞求当下该怎么办?
怎么办?她怎么会知道!
恨得不行,原以为一切都妥当了,可没想到临成功了被人来了这么一下?韩玲怄都要快怄死了,哪里还会知道该怎么办?
废物!真是个废物!这么点小事都办不好!她、她真恨不得能杀了他!
狠狠的剜了眼马大,韩玲大口呼吸,绞尽脑汁!
事已至此,没法挽救,可不管怎样她都必须试上一试,不能坐以待毙!
“殿下,这妇人污蔑,根本意图不轨!”快速出声,韩玲都站起来了。
而见此蔚成风也不知她何意,只能顺着她说,“哦?说来听听?”
“殿下,这整件事情其实再明显不过,金香是我哥哥的媳妇不假,但其它她所说的就未必真了!”
“其实从她刚才的话里不难看出,我这个嫂嫂,她对我哥很不满呢……”
“也许我哥是有不少陋习,伤了她的心,可是作为妻子的,难道就因为此而可以诬告自己的丈夫吗?”
“欺骗太子殿下啊?那就等于是欺君!一旦事发,人头不保——试问我哥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就是为了那点钱?”
“对,没错,我哥之前是得了一笔小钱,是我给他的。因为我找到了哥哥,心里激动,所以托人捎了点钱给他,让他作为来京相聚的盘缠!”
“怎么,难道这样都不可以吗?我的嫂嫂,你可真是够贤惠的,就因为你丈夫没将这笔钱给你,你就诬赖他,要置他于死地?试问你的良心何在!”
“那日我哥哥听说找到了妹妹,心里开心,急迫之下便上了路,没有多做说明。”
“他那是想来见我,所以没有将钱留下,不然留下了钱,他怎么上路?难道妻子和妹妹之间,我哥就不能选择一次妹妹!”
“嫂嫂啊嫂嫂,我真为我哥娶了你这样一个媳妇而心寒!我们兄妹,十年未见,难道你都不能理解一下吗?”
“还反而在此搬弄是非,胡说八道?我——”
情动之处,韩玲说罢伤心的掩面!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