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玲这个蠢货!真是蠢到家了!
一直以来他还都以为她聪明!结果现在看来——不过如此!沉不住气,中了别人的激将!
形象……似乎有一点点的裂痕,望着韩玲,蔚成风眼中明显有着失望与怒气。
哼,真是没用!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还反过来让他这样为难——他真是感觉有点看错人了,心中顾忌颇多!
人呐,有时候就是这个样子。这高兴时见到的全是你的好;不高兴时见到的全是你的不好,拦也拦不住!
就比如眼前,蔚成风虽然嘴上什么都没说,但心底里却不禁的想起了蔚珑!想着她们两个是姐妹,性格品行可能都差不多吧……
心,慢慢的沉着,热情也有那么点消退,同样的蔚成风脸色不好,那望着韩玲的目光微微冰冷,还带着那么点寒气。
“不,殿下!实情不是这样的!这个女人说谎!她在说谎!”
韩玲是何其敏感之人?见蔚成风这个样子当即心里猜到不少。于是连连大惊,口中拼命的呼着!
“殿下,民妇没有说谎,如果殿下不信,可以派人去查。”
“马大的兄妹都在老家,还有他常年瘫痪的老娘——如今也还活着。”
“他们都是马大的亲人,是不会帮着民妇说话。相信殿下若派人前去,是一定能知道事情真相……”
相较于韩玲的激动,金香则表现的是平静多了。
只见她不慌不忙,就像是之前已被人教导过一般,淡定从容,重重的朝地上磕了个响头!
“这……”
话已说到这份上了,相信是非公断,在场之人心里皆有数!
而作为蔚成风,他是太子,即使再不愿意也要摆出一副公正的样子,行事不能太过于偏激。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小的不是故意的,小的是受人指使!”
这时候,正当蔚成风要出声之际,面前那马大心里发虚,自知可能骗不过去了,便开始猛地情绪激动,一个劲的口中求饶!
“殿下,小的是受人指使!小的不叫什么李金泉,小的是马大!”
“小的原本在内湖边捕鱼为生,是突然之间有一天韩玲小姐派人找到的小的,说是让小的进京冒充她哥哥,证明她其实年长一岁!”
“殿下您知道的,小的一辈子受穷,哪见过那么多银子,心想着不过就是证明一下年岁,又没什么关系,所以便就起了贪心来了!”
“小的真不知道这事儿后来会牵扯那么大,如今居然还欺君!小的该死,请殿下饶了小的吧,小的真是不知情的!”
“殿下,是韩玲,要怪就怪韩玲吧!”
“是她给了小的钱,让小的这么做的,小的可以找人证明,先前接头的那个人,小的现在可以去带人指认!”
马大想活命,所以一股脑的全倒了出来!
闻言那韩玲大骇,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心里是又气又怒,几乎连脸都绿了!
“殿下,你不要听这个人胡说八道!明明是他欺骗的我,是他冒名顶替,冒充我哥哥想要骗钱!”
一见马大招认了,韩玲心知不好!所以立刻倒戈相向,想要脱身,撇得干净!
“殿下,韩玲错了,直到此时,韩玲才意识到自己被人骗的有多离谱!”
“殿下,虽然韩玲被母亲收养,感念她的养育之恩,可是在韩玲的心里,其实也还挂念着自己的亲生父母!”
“毕竟,他们是将我生出来的人,赋予了我生命,这份恩情,我永远都无法忘怀!”
“一直以来,韩玲都想找到自己的父母,以尽些孝心!可无奈因为当时年纪小,有些事情,根本记不清了,这才使得有些不法之徒有机可趁!”
“这个马大,他一定是知道我的情况,知道我正在寻找亲人,所以便前来冒充,认亲骗取钱财!”
“马大此人,好高骛远,根本就不知韩玲原先的情况。”
“于是他便信口雌黄,诌说什么韩玲与妹妹其实并非双生,而是年长一岁等胡言!”
“本来,这种胡话,前言不搭后语,是很容易辨别出来的!可是因为韩玲思亲心切,一听到有亲人的消息就高兴坏了!”
“所以一时大意信以为真,让这家伙钻了空子,差点还酿成大错!”
“殿下,你责罚韩玲吧,是韩玲的错!”
“还有,韩玲要谢谢这位金香大姐,若非她的出现,韩玲此刻还怕仍蒙在鼓里,认贼为兄!”
情深意切,装腔作势,韩玲惯会演戏,所以此刻也跪了下来,一脸的悔意!
以退为进,在这种时候尤为有效!
只要她一口咬定,将责任全推给马大,相信蔚成风他是不会耐她何的!
“殿下,马大其心不正,贪得无厌,骗了我们这么多人,恳求对其重重责罚!”
反咬是韩玲的强项,仗着如今在她的地盘,她对马大有恃无恐!
而闻言,马大也知道这是要撕破脸皮了,当即心底又恨又怒,大声的吼叫出声来!
“无耻賤人,一派胡言!根本就是你指使的我,现在到头来居然还反咬我一口!你、你不得好死,天打五雷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