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
但这次就是很特殊,这件事情的热度很高,无数人为陆雨宁鸣不平,无数人痛骂谴责我。
就算关于我“逼母亲下跪”的热搜早就撤了下去,几乎要被互联网遗忘,还是有人把这件事翻了出来。
这下,谴责我、辱骂我的人就更多了。
毕竟一个抄袭艺术天才、还逼得自己的母亲当众下跪的混蛋,谁不想骂两句呢?
各大赛事官方也像是约好了一样,纷纷表示:以后禁止此人参赛。
赢得一片叫好。
要是之前的我看到,或许会伤心吧。
但是现在的我,只觉得有些可笑。
有什么意义呢?
我都已经死了。
苏州美术学院也颇为及时地发布公告,说我的品行有问题,学校经过审查后已经决定开除我。
我似乎一下子变得人人喊打。
我所在乎的一切,好像都在破碎远去。
我抹了抹眼角,发现自己的眼泪好像有些流干了,这种时候都不愿意再出来。
我只能徒劳地问傅延之:“你答应我的事情,有哪件做到了呢?”
捐肾救陆雨宁,不论愿不愿意,我都完成了。
可他呢?
害得我死后也不能安宁。
傅延之看着网上的评论,许久,拨通了一个电话。
“帮我查一件事。”
“陆念……究竟是不是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