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已经和死人没有什麽区别了。
他目光空洞,双眼无神的望着天花板,就这样一动不动的躺在血泊当中。
李维没有动他,反而将他留了下来,还有闲情雅致的在桌子上用血水留下了几个字,给几个尸体摆了个pose。
接着他转身来到了会议室后的那间秘书处用来做会议记录的小屋中,在里面给自己换上了一身乾净的衣服。
他又用思维控制控制住了那唯一一名还活着的校董,也让他来到了小屋中,找了件乾净的衣服换上。
做完这些,李维控制了空气的流动,让在这间封闭的空间中,浓郁到令人作呕的血腥味,始终只往后传播,与大门所在的位置隔绝开。
最后,他跟在了那名被控制的校董身后,轻轻的推开了会议室的大门,而在两人都从里面走出来后,李维又主动转身将门从外面重新关上。
「走吧,福雷斯特,跟我来,我有些比较私人的事要单独和你聊聊。你们还是正常守好门,里面还正在商讨重要的事情。」
那名校董表情严厉,像是心情很一般,在看到他后,守在会议室门前的警员,全都下意识低下了头,连声称是。
而李维就跟在校董的身后,和他一起大摇大摆的走出了会议室,顺带着一起离开了位于北区中心的这栋办公楼,坐上了这名校董的专车,直接驶向了学院中央钟楼所在的地方!
而就在李维下手的同时,学院地下监牢。
池清也掐灭了手中的烟。
「你们这些校董可不好惹,一个个身后都站着不知道什麽样的势力,天恩,财阀,内阁,皇室,贵族……中央的人工智障在这些人身上都留有终端,上面记录了我的规则波动,一旦我靠近他们,就会立刻触发警报。更何况在这个学院我就是个普普通通的一级教职,哪有资格见到你们这些大人物?」
「那小子就不一样了,在你们眼中他可是条好狗,再把我给抓住,这天大的功劳,足够能让他参与到这一场规格相当高的会议了。」
「我再来小小的帮他一些忙,送给他我们曾经在这座城市留下的权限卡,还帮他把你单独约了出去,又让那位看守了这座城市二十多年的糟老头和自己的孙女孙女婿叙叙旧,那一整个会场可就没人能治住他了。」
」如果都到了这种程度,他还是办不成事,那我也只能认了。我和小红一起看错了人,这个福雷斯特也不过如此,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蠢物。」
徐朗依靠在墙边,他双臂交叉在身前。
「他一个小地方来的破落贵族,你就这麽敢确定,他敢在那样一场大会上,找机会对其中一名校董下手,拿到你想要知道的信息?」
「你在识人这一点上永远都比不上我,我能看出来,那小子是一个不安分的主,他和曾经最初的我们一样,都有着最美好的时候初衷,也同样可以为了这个初衷不择手段,他不一定敢杀那些高高在上的人,但有些事,他还是会成功的。」
池清拍了拍身上飘落的菸灰,从地上站了起来。
对此,徐朗只是挑了挑眉。
「然后呢,他做了这些又能有个什麽样的结果,难道那个破烂组织还要招人?你打算在后面把他吸纳进去?」
「招人?我们早就已经名存实亡了,还招个屁的人,那小子有机会帮我做事,那是他的福气,他还想要什麽结果?难道还能让我大发善心,把他一起就救走?拜托,我可是个被通缉的恐怖分子。」
他这样翻脸不认人的话,让徐朗笑了起来,摇了摇头。
「你还是和之前一样一点也没变。」
幽深的监狱中,一只染血的鹦鹉从监牢的入口处扑闪着翅膀飞了过来,最终轻巧的落在了池清的肩头,用他肩膀上的布料,擦拭着自己尖喙上的血迹。
池清在走出监牢之前,转头看向了徐朗。
「你会参合这件事吗?」
徐朗对此只是耸了耸肩,他没有要阻止眼前这个男人越狱的意思。
「天恩和我有过约定,他们承诺不会强迫我插手任何和你们有关系的事件。所以抱歉,我根本没有和你交手的兴趣,今天我来这一趟只是为了和老朋友叙叙旧,什麽事也没有做,也什麽责任都不用担,打打杀杀有什麽意思?这样的生活才是我想要的。」
他的话,让池清轻笑了一声,鹦鹉也歪头目光中流露出了不屑。
就这样一人一鸟,头也不回的朝着监牢外走去,而这一路上,躺着的全是那些狱卒的尸体。
每具尸体的胸膛都空空如也,心脏不翼而飞!
就在此时。
北区,一间独立私密的办公室内,辛国鸿在亲眼看到了中央刑事厅的人成功击毙了凶手,把自己的孙女孙女婿解救出来后,终于长长吐了一口气。
他将通讯器交还给了身边的秘书,并没有抽空和受到了惊吓,正在哭哭啼啼的孙女通话安慰些什麽,他还记得自己有一场会没有开。
简单整理了身上的衣服后,他转身离开了这间办公室,秘书快步跟在他的身后,一起返回那间应该还正在对维克·福雷斯特口诛笔伐的会议室。
「等会进去,如果学生会的那些干部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