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男人得意之际,陆祈臣蓦地抬头,一个箭步冲上去,一腿把他扫在地上,用手生生按灭了打火机。
他不顾被烫伤的手,将男人制服在身下,将他绑在床边。
他给姜笙松了绳子,把西服外套披在她身上,亲了她额头,“乖,没事了,林湛在外面,我让他带你回车上好不好?去车上等我。”
姜笙坐在车上,裹紧外套还是觉得冷,那股熟悉的雪松香倒是让她不安的心慢慢平静下来。
她有些崩溃,她想哭出来。
这两天经历的,仿佛给她造成了很大的阴影,她自己坐在车里,总觉得身边有人,有男人向她伸手。
声音、笑声还有猥琐的表情,在她脑海挥之不去。
“啊——不要碰我。”
她使劲咬住了伸过来的手臂。
陆祈臣紧紧把她搂在怀里,手臂被咬出了血,他的心却疼的好像在滴血,他觉得刚刚亲手惩罚的太轻了点。
他要让那个男人永远消失。
他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老婆,看着我,是我,别怕。”
姜笙抬眼和他对视,她松了口,嘴角带着血,染红了她的唇,她像被抽走了灵魂一样呆呆的望着他。
陆祈臣的心像被一根带刺的藤条不停地抽打,疼的鲜血淋淋。
他抱紧她,轻拂她的头发,哄着她,“他以后再也不会伤害你了,我们回家。”
姜笙趴在他怀里,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压抑的情绪瞬间崩塌,失声痛哭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陆祈臣,我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都欺负我?”
“爸爸骗我,妈妈也不要我了,我没有人爱了,为什么?”
她哽咽着问,泪水浸湿了他的衣衫,烫的他心口疼。
“阿笙,我爱你,有很多人爱你,是他们的错,不是你的错,别这样,和你没有关系,我保证,这些人以后都不会再伤害你,也不会再出现你面前。”
他轻声哄着,温柔的要命。
连坐在前面开车的林湛都吓一跳。
他真心觉得太太挺可怜的,嫁给老板的三年得不到爱,想离婚又离不了,还要被变态骚扰,换谁都会崩溃吧。
陆祈臣抱着她回到卧室,直接把她放进浴缸,她有洁癖,那么脏的地下室她肯定恶心透了。
“我去给你拿衣服,你先泡澡。”
姜笙突然从浴缸站起来,“别走,别丢下我。”
她抱着他的腰,用的劲很大,他心疼的不行,转过身来安慰她,“我不走,不走,就在这陪你。”
话音刚落,姜笙就吻上了他的唇。
即使结婚三年,两人接吻无数次,但每次都是他主动,现在姜笙像个小孩子一样,在他唇上乱啄,毫无技巧和章法。
打开的花洒,水淋在他们两人身上,浴室渐渐起了雾气。
他一手掌着她的腰,另一只手插进她的发丝,按着她的头加深这个吻。
两个人紧贴着,衣服已经湿透了,整个浴室都是流水声和接吻的声音。
直到她呼吸不上来,才松开她。
姜笙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他的眼神灼热,呼出的热气喷薄在她唇边,有些酥痒,她似是不满足,身上的衣服湿哒哒的也不舒服。
她勾上他的脖子,将他往下拉,重新贴上他的唇,努力汲取他身上的气息。
仿佛是一种良药,可以让她安心平静下来。
陆祈臣被她吻的起了反应,把她搂的更紧了,喘息着说:“阿笙,还要继续吗?”
姜笙重新堵上他的唇,疯狂的吻他,她的手渐渐从脖子移到他腰上,搂上他的腰。
那一刻,陆祈臣浑身的血液都往一处流,他快忍不住了。
趁她喘息间,轻声道:“我去给你拿睡衣,乖,等我。”
他知道姜笙现在只是发泄,他不能趁人之危,更何况,他还没有重新追到手,关键时刻不能掉链子。
姜笙说过别逼她讨厌他。
他不能在这种情况下要了她,即使他憋得快要爆炸了。
……
他把姜笙从浴室抱出来放到床上,又拿出药箱,看到脖子上的掐痕还有脸上的巴掌印,他身上的气息骤然降到冰点。
上好药,帮她盖好被子,握紧她一只手,“睡吧,我永远都在你身边,别怕。”
床上的女人坐起身,看了眼被她咬的伤口,暗红色的牙印,伤口很深。
“我帮你上药。”
陆祈臣没拒绝,把药箱拿过来放在她旁边。
姜笙拿起生理盐水帮他清洗伤口,动作很轻,她低着头看不清脸上的表情和眼底的变化。
“对不起,谢谢你今天再一次救了我。”
她仍旧低着头,帮他处理手臂上的伤口。
碘伏消过毒后,给他贴上纱布又把他的手放在自己大腿上。
可能太过认真,姜笙对两个人的紧密接触恍若未闻。
但陆祈臣隔着睡裙感受到她的体温时,喉结不自觉上下滚动。
他的手非常好看,妥妥的漫画手,指骨修长,骨节分明,此刻因为受伤每个关节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