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这事还事涉他家先生,要是这事是真;,那就可以理解为什么周元豹名声这么大,还至今在外面做散编人士了。
林从突然想起刚才;相撞,他当时虽有疏忽,可也没完全不看路,还是撞上了。
刚刚真;只是巧合?
林从知道他虽然只是个小孩子,可由于天天在他后爹李嗣源身边,他娘又是宠妃,不知道有多少人装作无意与他相遇,然后趁机讨好他,这周元豹身为天下第一相师,却因为当年;事,连钦天监都进不去,真;甘心么?
这次和他相遇,不会是想借机攀上他后爹吧!毕竟讨厌他;先帝已经死了,他后爹李嗣源还曾被他预言中过,再加上如今冯道在洛阳,只有他后爹在汴京,这样;大好时机,周元豹只要有心思,就定然不会错过。
至于今天;“意外”,如果他真只是一个孩子,今天被周元豹撞上,对方主动给他相面,做为孩子好奇心那么重,一般不会拒绝吧!
到时周元豹花言巧语吹他两句,说些什么一生富贵,命很好,他回去肯定会和大人说吧!
而他家;大人,不就是他后爹李嗣源和他娘王淑妃么!
无论他给哪个说,最终都是到了他后爹耳中,他后爹再一想起当初周元豹曾给他相看过,他如今当了皇帝,一高兴,还不立刻请周元豹进宫,封个国师什么;。
想到这,林从冷笑,果然很多时候,意外未必是意外。
只是不知道这周元豹知不知道,他林从;先生是冯道。
应该不知道吧,毕竟这家伙可是好久没捞着进朝廷了。
“走,咱们回宫!”林从说了一句,就带着郭威一群侍卫回去了。
回到宫中,林从先去见了他娘,并且提起这事。
王氏立马问:“周元豹,可是第一相师周元豹?他看你说了什么。”
林从看了他娘;反应心道果然如此,如果今天他让周元豹相看了,并且说了些好;,明天只怕全宫都知道了。
林从就告诉他娘他没相看。
王氏听了顿时觉得很是可惜,林从就对他娘说:“这个有什么好相看;,若儿子;命好,那他不看也好,若儿子;命不好,他看了,依他往日;战绩,儿子也躲不过,何必看了徒增烦恼。”
王氏这才作罢。
林从却是转头去了前面。
*
大殿外,赵凤抱着一摞奏章从里面出来,刚下了台阶,就看到林从站在台阶下。
“小郎君来了,陛下正在里面。”林从经常在李嗣源身边,赵凤对林从也很熟,就笑着说了一句。
林从笑着说:“谢谢赵学士,不过我其实是来找您;。”
赵凤停下,有些疑惑,“小郎君找赵某什么事?”
林从客气地说:“林儿跟着冯先生读书时,常听先生说赵学士才思敏捷,文采过人,素有急智。”
赵凤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可道怎么还这么夸我,我虽然当初和冯相一起拜端明殿学士,可远不及他,你看,我至今也就给陛下读读奏章而已。”
“赵学士过谦了,先生素来不轻易赞人,既然赞人,定然是学士有过人之处。”
赵凤被林从捧得很高兴,不过还是谦逊地说:“不敢当不敢当。”
林从看着差不多了就说:“我听先生说学士才思过人,我这正好有一事不解,不知学士可能给林儿解惑?”
赵凤一听,立刻说:“不知小郎君遇到什么疑惑,可是学业上;,赵某虽然才疏学浅,但还是会一些;……”
林从笑道:“倒不是学业上;,只是林儿今天出去玩遇到一件奇怪;事情,初时不觉得,后来回来越想越怪。”
林从就把他撞到周元豹;事详细说了一遍,然后看向赵凤。
就见赵凤果然面色有异。
“可是有什么不妥?”
赵凤犹豫了一下,说:“小郎君,子不语乱鬼神,赵某觉得小郎君做;对,这相面一事,能不相还是不相;好。”
随机赵凤不满地说:“这些相师不过是投机取巧之辈,凭着点预言,说两句让人欠了天大;人情,我赵某素来看不上这样;。”
林从立马表示赞同,“赵学士这样学识渊博,凭着真才实学;,自然看不上这种投机取巧;,只是我看这周元豹这个时候来汴京,又曾经给爹爹相看过,爹爹还素来有点信这个,到时爹爹听到这周元豹来了,会不会直接召他入宫,封他做国师。”
赵凤一听炸了,“这种宵小之辈,怎配做国师!”
“林儿也觉得这种人要做了国师,只怕于国不利,赵学士如今在爹爹身边,要爹爹真如此,赵学士还应该劝诫一二才是。”
赵凤直接说:“这还用你说,有我在,才不会让这种乱七八糟;人进宫呢!”
林从听了,笑着对赵凤告辞了。
林从转过身,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