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兴文眼泪汪汪地看向岑夫子,“先生,我没有啊,今日我确实是说了几句不中听的话。
我当时并不了解事情的真相,这才说错了话。”
岑夫子目光锐利地看向黄兴文,“曾子寒说,这一切都是你怂恿他的,对此你有什么想说的?”
黄兴文依旧哭哭啼啼,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先生,我没有,我和曾子寒关系一般。
我是在他面前说了几句张泽,但是,这不过是我一时嘴快,我没有恶意的。”
岑夫子无论怎么问,黄兴文一口咬死他只是随意说了几句。
黄兴文和曾子寒私下说了什么,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岑夫子不得不作罢,只是出了这么大的事曾子寒是不能再留在书院了。
这样品行不端,容易受人蛊惑,没有自己主见,见利忘义的人,不配再待在荆州书院。
岑夫子把这事的处理结果,告诉了陈铭瑄,陈铭瑄叹了一口气,“不遭人妒是庸才,张泽这次算是受了委屈。”
“曾子寒逐出书院,黄兴文挑拨离间,情节没曾子寒严重,罚抄院规一百遍,当着书院众人的面,亲自向张泽道歉,以儆效尤。”
岑夫子点头,“是,我这就去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