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吧。”
裴锦棠睁着圆溜溜地大眼睛,指着桌上的蜜枣道:“阿爹也吃。”
“你阿爹不吃。”徐娇娇捏着她的小鼻尖道,“你阿爹已经被你画的饼噎饱了!”
包间里的人哈哈大笑,裴锦棠还不懂什么叫画饼,懵懵地看着他们。
裴显也忍不住勾唇浅笑,“对,棠棠画的饼真是又大又甜。”
裴锦棠不懂,但不妨碍她接话:“那阿爹多吃点,棠棠下次还画!”
“噗——”
众人笑成一团。
楼下锣鼓响起,戏要开场。大家的视线都落到楼下大堂的台子上。
徐娇娇看着楼下的戏,耳边是咿咿呀呀的唱腔声,可脑子里怎么也忘不掉裴显那精瘦白皙的腕骨上的疤痕。
手腕的位置,还有那么多道伤,绝不是旁人能做到的。
若是他自己做的
徐娇娇瞳孔一缩,那他岂不是在自残?
他想死?
他病得这么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