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宁那边,等她再次苏醒的时候,就觉得身上酸麻、没有力气。
强撑着坐起来之后,她环视一圈,发现自己是在一片林子里。不远处还有几个人,像是在嘀咕什么。
其中一个见到晚宁醒来,立马报给人群里的众人。
随即人堆里就走出来一个女子,晚宁见她年纪很轻,应当和自己差不多大。
“你是谁,为何绑我至此?”
被问到话的秦诗雨也柳眉倒竖,一副很不高兴的样子:“我还要问你呢,没事乱坐什么马车。我是要绑徐锦玉那个贱人,你是哪个?”
刚才她手底下的人又重新打探了一番消息,“外人都说徐府有一个公子、一个姑娘”。
她秦诗雨在西河州明明见到的是另外一个徐府公子,而不是眼前这个看起来姿容和气质都很陌生的女人。
晚宁一听她的话,瞬间明白了,这是要找自己姐姐麻烦的人。
不过她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这样看来,你应当是认错人了吧。”
随即晚宁又抬头看她:“你我无冤无仇,又素未相识,不若姑娘放了我,我可以当一切都未发生过,如何?”
听到晚宁的话,秦诗雨也皱眉,好像在认真思考可行性。
谁知后边人群里出来一个中年男人,俯身在秦诗雨耳边说了几句,秦诗雨立马小脸紧绷。
“还想诓骗我,你们元州城的贱人,没一个好东西。你既说了你不是徐锦玉,那也无妨,我看你身上的装束倒不像是个下人。
徐锦玉没来,那你就顶上他吧。”
况且,她早就写信回了西河州,言明一定要解决了徐锦玉那个贱人,谁让他吸引楚大哥的注意和眼光。
她秦诗雨向来是要风有风、要月亮她老爹也会想办法给她弄到的,仗着家里钱财万贯,自在肆意惯了,才不会容忍自己败给一个不男不女的人。
她自始至终见到的徐锦玉都是一副男子装扮,所以秦诗雨一直认为徐锦玉是个有点娘娘腔的男人。
她这次要除掉徐锦玉,眼前这个掳来的女人应当就是徐锦玉的妹妹了。
秦诗雨冷笑一下,还手边卷起一缕发丝把玩:“你是徐锦玉的妹妹吧,哥哥没有抓到,拿他妹妹玩玩也不错。”
随即秦诗雨还“咯咯”的笑了起来,“反正只要是消我的怒火,你们两个是谁也无所谓了。”
她完全不带怕的,因为她老爹在西河周认识很多达官贵人。她秦诗雨在元州想要玩弄一个孤女,还是简简单单的。
晚宁当即皱眉:“你当自己是天皇老子吗,恣意妄为,不怕朝廷律法吗?”
“你既然已经打听过,应当知道我的身份,我亲姨丈乃是元州的知州大人,容不得你随意欺辱予我。
还不速速将我送回去,我猜想时间一久,你们再难出元州地界。”
听到晚宁的警告,秦诗雨当真被唬住了,她立马看向自己身边的那个中年男人。
“渠叔叔?”
叫渠叔的中年男人,看着晚宁眼神不善,随即他又引着秦诗雨去了一旁的角落。
晚宁眼神紧紧的盯着二人的背影,她怕那个男人会使什么坏。
没一会的功夫,秦诗雨又喜笑颜开:“哈哈,渠叔叔还是你最心疼我。”
中年男人则是一副宠溺的模样看着秦诗雨:“好,乖乖的听话,就照我说的去做,我保你最后心想事成、”
“嗯嗯,我听渠叔的。”
看着秦诗雨转身去安排人手,要将晚宁扔到猪凉山上去。
韩渠则是一直笑呵呵的,他双手背后,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通过刚才的情形,他知道了这场绑架不会成功,更除不掉任何人,他一早就有旁的打算。
他之所以会陪着秦诗雨出来胡闹,就是看准了时机。
西河周那边秦老爷的生意还没有重新做起来,资金和人脉他韩渠自己手里也攥着大把。给秦老爷鞍前马后的这几年,他早生了要单飞的念头。
此刻正是一个极好的时机,他可以利用秦诗雨的小女儿家的妒忌心,先带着人远离西河周的地界,再来实施自己的计划。
他要亲自带走这个时常窝在自己怀里撒娇的小女人,秦诗雨他早就觊觎很久了。
晚宁看着秦诗雨一声令下,她手下立马出来两个壮汉架着自己往林子更深处走。
而秦诗雨则是被韩渠带着从另外一边下山,早有马车在路边等候。
他们二人一上马车,车夫立马驾车赶路。此时马车上的秦诗雨还乐呵的不自知,她依赖的窝进渠叔的怀里撒娇。
而韩渠则是如往常一样温声安抚秦诗雨,放在她背后的手则是不断的上下抚摸,那动作暧昧温柔极了。
马车走了十几日,秦诗雨才察觉不对,可是此刻已经容不得她胡闹。韩渠一个手刀劈晕了秦诗雨,也顾不上是在摇晃的马车上,在她昏迷的状态下强行要了她。
等到秦诗雨醒来,任何的哭闹、撒娇都无济于事,她只会被韩渠豢养,做一辈子的笼中鸟。
此是后话,暂且不提,还是先回到晚宁被带走的那一日。
“你们这是在犯法知不知道,整个元州都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