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康拉德也不再多问,“辛苦你陪着我。”
而酒店里,赵安琳在哭诉中将她和伍永以及席云渺的所有的一切都讲了一遍,一边讲一边委屈的抹眼泪。
雷奥尼是一个很好的倾听者,不时地递纸巾,亦或者拍拍她的后背以示安慰。
上次他们来华国的时候,赵安琳就和雷奥尼相处的很好,这一次她似乎成了她黑暗中唯一的一束光,更加让她感激涕零,尤其在前几日天天面对伍永的“欺凌”,赵安琳拥抱她,“亲爱的,谢谢你陪着我,给我温暖。”
雷奥尼给予她无穷的力量,“我们相识,是因为蒋恺霆,但是我和你投缘,却跟蒋恺霆没有关系,我非常希望他能活着回来,他是一个有魄力能做大事的男人。”
“嗯,谢谢。不过……”赵安琳想了想,说,“也不知道现在有没有什么渠道能打听到他的消息。”
康拉德带着两个孩子回来的时候,赵安琳也问出了同样的问题。
康拉德说,“我问了蒋的司机,他也不知道,可能是真的不知道。”
他转头对雷奥尼说,“公司临时有事,我们明天要回车菊国。”
赵安琳张大嘴巴,不是说要多陪她几天的吗,“这么快,就,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