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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不是发生了关系的原因, 对待常郁, 抱着变|态也是人的心态,也会xxoo什么的,阮熹倒没有那么惧怕这个人了,现在还有胆子皱着眉头推他,抗拒他, 想要挣脱那个温暖的怀抱。
但是常郁干脆那那只作乱的手摁在翘|起的地方,冷哼道, “如果你不想我在这里做些活络身体的事, 最好别乱动, 你知道的, 我一定会说到做到。”
阮熹气得脸上一片通红, 痛骂那个不要脸的, “你……!你还要不要脸, 简直跟牲畜没两样!这种露天的地方, 万一被路过的人看见了……!”她越说越气。
她使劲挣脱被按|压的手,手上那股炽|热硬|邦|邦的感觉, 让人脸红心跳,真是想忽略都不行!这变态好没节操!
常郁以一种一所当然的态度道:“谁敢看我, 我一定会好好招待他!挖了眼睛,泡起来。”他眯了眯眼, 露出锐气。
阮熹气急了, 脚踢了他两脚, 被常郁的另一只手制住,提上来,放到他的大|腿上,大掌顺着腿往上爬。
那种挑逗带来酥|酥|麻麻的感觉,阮熹双腿乱蹬,不住的躲闪,她弓着身在常郁怀里,大|腿被放在上面,手又被压着,又气又窘,挣扎的力道大了起来。
这样挣扎之下,常郁压着那只手便松了些,阮熹大喜过望,用力抽|出自己的手,“啪”的一巴掌打在自己大|腿上作乱的手。
清脆的响声在车厢想起,常郁停止了动作,阮熹那只打人的手也僵在半空,此时两个人都没有说话,空气出现诡异的宁静。
阮熹有点后悔自己大脑一热的举动,她不敢抬头看常郁,也不用抬头了,车厢里弥漫的那股子令人窒息的压迫感都能把她压得呼不过气来。
她太得意忘形了,竟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阮熹有些讪讪的,扯了扯嘴角,刚想道歉,说自己不是有意的,是条件反射。
不过,她还没开口,常郁把她的下巴抬起来,力道蛮横毫不客气,一顿啃噬后,嘴唇贴着阮熹的嘴唇,吻得她窒息。
那狂风暴雨般的亲吻,舌头在阮熹的嘴里搅得天翻地覆,力道大到要把人的舌头吃下去,牙龈,舌根,上上下下,到最后,根本不是亲吻,而是掠夺了。
这下好了,不用道歉了,不过阮熹付出了代价,全身又被捏了个遍,尤其是胸这种重点部分。
昨晚留下的齿痕犹在,新伤又添,连腰上的掌印也深了几分,幸好常郁这个大变|态没有不管不顾,在这大马路上要了她。
不然有路过的人什么的,她要羞愤得钻进缝里。
一路上阮熹就时时刻刻的在被占便宜,连异能也没法修炼了。
这样的窘境直到车子到了一处荒废的加油站才停止,常郁跳下车,把后面不情不愿的阮熹抱下来。
加油站已经被人扫荡过了,现场一片狼藉,油管,油桶都倒在地上,地上除了干了的汽油迹,还有血迹,很显然,这里经过一场恶斗,留下没被清理的战场。
常郁对周围视而不见,走在前面,往休息室里那边,阮熹看见玻璃床|上有个人形的东西在动,不由得出声,“小心,里面有丧尸!我看见他在动了。”
常郁转过头来,露出笑意,“你在关心我吗?”他好似非常开心,“放心,不过是小小的丧尸而已,我动动手指就可以把它送到地狱。”
阮熹嘟囔着反驳:“谁在关心你,大变|态。”她只是关心自己而已,面对未知,保持恐惧是最基本的尊敬!
再说了,常郁死了更好,那样她就可以远走高飞了,不过不是现在死,在这荒郊野岭的,很危险,能不能找到其他出来的异能者还另说。
阮熹撇撇嘴,不理他。
常郁自动过滤后半句,轻嗤,“嘴硬心软,你们女人都这样,真是奇怪。”
阮熹张嘴反驳:“才不是!哎,里面的丧尸在看我们,它知道我们来了。”话讲到一半发现前面一个休息室有黑黢黢的影子。
越往休息室走,里面的情形月清晰,在那布满灰尘的窗户上,有一只丧尸闻到了生肉的味道,龇牙咧嘴的从喉咙里发出威吓的低吼声。
常郁在阮熹话音刚落时,已经一脚踹在门上,嘭的一声,门应声倒地,溅起一片灰尘,里头那只丧尸吼叫着跳出来,才刚到达门边,连两人的衣服都没摸|到,就被常郁手里的枪给解决了。
消音的枪支对着蹦跶出来要吃人的丧尸,常郁扣下扳机,一颗子弹像离弦的箭一般,命中目标,刺啦啦,打在额心出的子弹发出一阵轻响,黑烟冒出,丧尸融化成尸水,在地上留下一片水迹。
太牛逼了有木有,阮熹目光炙热的看着常郁手中的枪,那样露骨,让人想忽略都难,痴粘在上头的视线随着枪支的动作而移动。
常郁自然发现了,勾起嘴角,掂了掂手中黑色的枪,以随意的口吻道,“想要?”
阮熹忙不迭的点点头:“当然,你太厉害了,改装得很炫酷。”一枪嘣上去就让丧尸融化了,简直是居家旅行必备良品,在末世有这个的枪随身带着,多了保命的资本。
常郁眉头一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