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发生关系。即使不发生关系,足量的毒素也能够刺激人体分泌足够的多巴胺,产生类快/感。如果我刚才再多吸一会儿血,你现在大概是在做春梦。” 平等院凤凰忍不住想起了初遇时他所做的那个梦,移开目光,不自然地转移话题:“你不觉得太□□了么?群/p什么的……” “我们并没有性/羞耻文化,也没有淫/ 乱这个概念;换个角度,你们人类的宴会,不也是集体食尸么?” 平等院凤凰觉得眼前一黑。 莉莉娅丝的比喻,总是那么离谱又合理。 “那种宴会,你也去过?”平等院凤凰不想深究人类的宴会,再次转移话题。 “我似乎被姐姐邀请过,不过我不喜欢这种宴会,只觉得来献媚的男人很烦。” 不知为何,平等院凤凰略松了一口气,又半开玩笑的问:“不喜欢男人,难不成你喜欢女人?” “我对女人也没有性趣。”顿了一下,莉莉娅丝说,“我大概是血族里的性/冷淡。” 看出来了,确实挺性/冷淡的。 平等院凤凰忍不住想到当时莉莉娅丝那双清明的眼睛,随即又问:“不过,这么搞,不是很容易产生混血么?” 莉莉娅丝摇头:“血族和人类之间,正常情况下是不可能有后代的。” “那就是有生殖隔离喽,不正常的情况是什么情况。” “应该是有特殊的方法,我记得族里是有人和血族的混血的。” “好的,了解了。下一个问题,那个契约究竟是怎么回事?”平等院凤凰不太想再讨论这个有点危险的话题。 “我当初和你签订是其实是同心血契。”莉莉娅丝走到书桌前,拿起一张纸。纸上画着一个符文,核心的部分有点像某种绳结工艺品。 今天醒来的时候平等院凤凰在自己的胸口看到过这个符文,后来符文消失,又变成了莉莉娅丝的名字。 “这个血契究竟有什么作用,转移伤害?” “是的。同心血契是很久之前从东方传到欧洲的一种血契。据说,一个东方血族为了救自己受伤濒死的人类丈夫,创造了这种血契,能将对方所受的伤害转移到自己身上,也可以将自己受到的伤害转移到对方身上——我就是利用了同心血契的第二个作用。” 平等院凤凰明白了,与其说莉莉娅丝是在用同心血契威胁他,不如说是故弄玄虚来牵制他。因为每进行一次“惩罚”,也就意味着莉莉娅丝要先自伤,然后将伤转移到他身上,最后还得转移到自己身上治愈。 “为什么要绕这么大一个圈子?” “因为当时我能完整想起的只有这个契约。这应该也是我唯一用过的血契。” “哦?”平等院凤凰挑了挑眉。 “他叫叫夏尔。”莉莉娅丝拿开那张画着符文的纸,一张速写肖像展现在平等院凤凰眼前。 那是个极其俊美的青年男子,发色偏浅,大概二十多岁,气质温文,长着一双温柔多情的眼睛,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旁边空白的地方写着他的全名——帕特里斯·夏尔·顿·夏庞蒂埃。 此外,莉莉娅丝的书桌上,也散落着写着小段内容的便签,贴在一张大纸上,用线连着,有点像警察办案整理线索的场景。 便签上是法语。平等院凤凰的法语也只能应付简单是口语交流,书面语一般,看不太懂,只觉得字很好看。 “今天我启动血契的时候想起了他的名字和样貌,还有一点我们之间发生的事情。”莉莉娅丝解释,“他是血猎,当时应该是他受了很重的伤,我为了救他,签订了同心血契。” 平等院凤凰心里升起了一点莫名的情绪,凉凉地说:“你一个血族去救血猎?还签同心血契,不会是相爱相杀的狗血戏码吧。” “同心血契传到欧洲后,意义也变了。血族之间也流行过,不过血族本身拥有强大的自愈能力,血契的象征意义更大一些。亦会有一些血族将同心血契赐予最忠诚的家臣,或者欣赏、扶持的人类,签订同心血契,并不意味着爱情。” 家臣……啧,本质也就是高级一点的血仆吧。平等院凤凰忍不住想,然后又问:“那个夏尔是哪一种?” “记不清了,我遇到夏尔的时候,已经离开家族了。不过,他确实对我告白过,当时他好像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