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啊,你终究还是太过年轻稚嫩了些。”卫庄一脸严肃地看着眼前之人,缓缓开口说道,话语之中透露出一种历经沧桑后的沉稳与睿智。
他微微摇头叹息一声:“那横贯八方之技,威力固然强大无比,但其中蕴含着无尽玄机,以你目前的实力和阅历,还把握不住。”
紧接着,卫庄话锋一转,语气略微缓和下来:“不过嘛,此次较量,你倒也没有辱没咱们鬼谷一门的声名。虽稍有逊色,但也算是差强人意吧。”说罢,他嘴角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可这番话听在秦然耳中,却是如同一根刺扎进心窝一般难受。自己运用对方赖以成名的绝技发动攻势,即便最终稍处下风,若此事传扬开来,想必江湖众人定会对自己竖起大拇指称赞有加才对。
如今却遭受到卫庄这般倚老卖老、居高临下的说教指责,怎能不让人气愤填膺?只见秦然怒目圆睁,狠狠地啐了一口,愤愤不平地吼道:“呸!好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秦然挺直身躯,毫不示弱地直视着卫庄,大声回应道:“二师哥,莫要忘了,你还没有成为下一代鬼谷子呢!除了师父他老人家以外,这世上还有谁有资格对我说教!”
言罢,秦然手臂一挥,摆出一副再战三百回合的架势,同时厉声高呼:“来来来!今日之战,不死不休!看看到底鹿死谁手,总之你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活着走出这里!”其声音震耳欲聋。
对于卫庄手上带的那一枚戒指,不光是秦然,就连一旁的盖聂都不明白。
这枚戒指可以说代表着鬼谷一派掌门,只有每一代的鬼谷子才有资格佩戴。
难不成,老师鬼谷子已经把鬼谷派传给了卫庄?
“小然,你身为大军主将不宜出手。”
“还是让我来吧。”
就在这时从一开始就沉默不语的盖聂突然开口阻止了秦然。
秦然闻言还想说着什么,却被盖聂挥手制止。
同门相残,是盖聂不想看到的。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大秦锐士在外围虎视眈眈。秦然的实力虽然可以保持不败,但是想要取胜确实很难。
若是放任秦然和卫庄大打出手,那么结果只有一个。
两败俱伤。
这一点是盖聂不想看到的。
“师哥,你终于还是按捺不住,准备动手了么?”眼见着盖聂迈步向前,卫庄原本略显疲惫的双眸瞬间闪过一丝精光,整个人也像是被打了鸡血一般,瞬间变得精神抖擞起来。
“小庄……你这一次贸然起事,除了给韩国的黎民百姓带来无尽的灾难和痛苦,致使生灵涂炭之外,又能得到些什么呢?”盖聂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眼前的卫庄,语重心长地劝解道。
在他眼中,这位师弟实在是把韩国看得太重太重了,以至于深陷于一国一城的得失荣辱之间无法自拔。
“师哥,我的事情用不着你来多嘴!”卫庄的脸色骤然一沉,声音冰冷得仿佛能够冻结周围的空气。“无论是韩国,还是这天下的芸芸众生,他们自始至终都无法掌控自己的命运。既然如此,又何必怨天尤人?若要怪罪,就只能怪我们生不逢时,偏偏赶上这兵荒马乱、战火纷飞的乱世罢了!”
说罢,卫庄不再有丝毫犹豫,身形如同闪电般朝着盖聂疾驰而去。
剑圣盖聂,剑术通玄,已臻化境;逆流沙卫庄,冷酷无情,杀伐果断。
这两人,皆是由鬼谷派掌门鬼谷子精心挑选而出,分别代表着纵横之道中的“纵”与“横”。
然而,世事无常,命运多舛。
原本平静的局势却因秦然的出现而发生了改变。。
原本在鬼谷子的眼中,下一代的鬼谷子必将从盖聂和卫庄之中产生。至于最终会花落谁家,无人能知晓鬼谷子内心真正的想法。或许只有时间才能揭开这个谜底。
在这里,盖聂与卫庄的交手,是一场惊天地、泣鬼神的巅峰对决。
他们手中的剑闪烁着寒光,每一次交锋都仿佛能够撕裂虚空。剑气纵横交错,如暴风骤雨般席卷四周,所过之处,万物皆毁。
渊虹剑与鲨齿剑的第一次正面交锋,犹如两颗星辰相撞,爆发出耀眼的光芒。
看着几乎都处于巅峰状态的盖聂和卫庄交手。
秦然心中也不禁好奇起来。
两人的实力究竟谁更胜一筹。
只见他们手中的长剑挥舞得如疾风骤雨般迅猛,每一招、每一式都是那么精妙绝伦,看似简单平凡的剑招之中,实则蕴含着无穷无尽的杀机与变数。
伴随着一次次惊心动魄的交锋,两人的身躯之上逐渐浮现出数道狰狞可怖的伤痕,猩红的鲜血从伤口处喷涌而出,溅洒在四周的地面上,形成一滩滩触目惊心的血渍。但即便如此,他们二人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自身所受的创伤,仿佛忘却了一切疼痛与疲惫,依旧全神贯注、不顾一切地向着对方发起一轮又一轮凌厉无比的攻势。
就在此时,渊虹剑犹如一道闪电划破长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径直刺进了卫庄的腰间;与此同时,鲨齿剑亦如鬼魅般划过虚空,无情地割裂了盖聂胸前那片坚硬的血肉。
这一击,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