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侯爷便派了人回来,让我们前去维护秩序。”
这等引起民怨之事如何还能再使用暴力压制。
南汐紧了紧袖甲,便要一同跟上。
弥繁铸哪里能放她一人前往,牵了马紧随其后。
牢狱之内阴暗潮湿,地缝之中是血迹污秽,一瓢清水,差点就泼在南汐的衣摆上。
弥繁铸眼疾手快,飞石将水瓢打飞,衙差正欲抽出腰间长鞭,看清来人,愣神后连连跪地磕头求饶,南汐皱了眉,看后方那被绑在拉肢架上已然昏迷的白发老者,他身着的囚衣,因为鞭子抽打的缘故,沾满了血迹。
刚在狱门遇到的百姓,都是来为此人求情。
靠近那老者,探了探鼻息,已经十分微弱了。
一旁负责审理的州同战战兢兢地捧了供状上来:“尚书大人,贼子已然认罪。”
认罪?
南汐冷哼出声,指着那老者的手指问:“划破手指,以血强行画押,这汴州城如此断案,是要将我这个刑部尚书置于何地,律法何在?天理昭昭,焉有清明之道!”